独夫,除了某几个在黑非洲被殖民宗主国扶持起来的从生理意义出发的精神病,大多都有自己的阶层和代表群体,还真称不上“独夫”。
民贼倒是有可能。
李俭的智力经过应试教育考验,怎么算也不是病理意义的智障,更没有严重到因为精神病而要成为独裁者。
所以他从未想过,要以自己的“武力”,强迫别人如何如何。
这个口子开了就完了,用《三体》的话说,人不会因此成为新人,人只会因此成为非人。
而一旦他以自己作为新星学院校长的权力,操作课题资源朝令夕改,那就是在跟别人的吃饭家伙过不去了。
“我当然知道,我真好奇在你眼里我究竟是什么形象,我不记得我有在你面前做过这么不靠谱的事情。”这下轮到李俭纳闷了。
“你怎么没做过,前几天在军训后没能出席讲话的校长是我吗?”张博学震惊了。
李俭沉默了。
“你看着搞吧,我自闭去了。”
……
李俭离开校区,到聚居区逛了一圈。
此时已是灵气复苏元年的十月末,再过几天,灵气复苏就满一年了。
灵气复苏满一年会有什么动静,没人知道。
倒不如说,依照着过去历法,行星围绕恒星转一圈的时间制定的年份,现如今还有什么意义,对灵气复苏这件事来说有什么意义,尚且难说。
总不会灵气复苏满一年就开启周年庆活动吧?
和近一年前到处都在开工,所有人都投入近乎强制的生产不同,现如今的聚居区,气氛和往日相仿。
如果不考虑名义上还是军管时期,大部分违法活动处理仍旧从重从严,未能确定自保能力的人们只能在聚居区内活动,尝试各种法术需要前往特定地点,这里和过去的城市——准确地说,是较高密度的聚居区——没什么两样。
好吧,建筑物都有些过高、过密集了,正常采光在这是起不了什么作用的。
只不过街道上跑的车辆渐渐少了,人力拉车在这个时代,再一次兴起——这听起来像是个冷笑话,但是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