僮仆,打工还钱,要么,嘿嘿,今天乖乖地让本官打上一百鞭,权当认罪受罚,然后再打入大牢,什么时候有钱还了,什么时候再放你出来!”
此话一出,四周哗然,高素愤怒地大声道:“不就砸了个赌坊吗?要下这样的重手?!这天下还有没有王法?”
何衡也沉声道:“我们京口向来不允许开赌坊和妓馆的,这是开国以来的规矩,刁刺史你有错在先,还要打人下牢,我等京口父老绝不答应!”
刁逵冷笑道:“本官上任时就说过,现在是非常时期,国难当头,胡虏南下,需要招兵买马,收粮造械,以保家卫国,本官连所有的家财都捐了出来,现在要组织义军,没有钱财,这才在这里开起了赌坊!”
“难道你们京口人想要赤手空拳,穿着布衣上阵吗?没有钱,哪来的刀枪剑戟,哪来的精良铠甲?而这一切,都给刘裕毁了!”
沸腾的人群渐渐地安静了下来,刁逵的这套强词夺理,还真的让人挑不出什么毛病出来。
刁逵继续说道:“刘裕喜欢口口声声地说什么京口规矩,可是这京口规矩的第一条,不就是要忠君报国吗?天师道的道长们,为了帮朝廷抵抗胡虏,把香火钱和赌坊的收入都捐了出来。”
“这刘裕不思报国,却跑到天师道的赌场里,输了钱就大闹,这不仅仅是赖钱的问题,更是贪墨朝廷的抗胡经费,往大里说,斩了他都不为过!”
刁逵声色俱厉,说得众人交头结耳,倒有不少人点头称是。从上次京口百姓的反应来看,他知道京口百姓恨极了胡人,只要把刘裕欠钱的事往抗胡上扯,就一定能收到更好的效果。
果然,周围的议论声小了许多,檀凭之急得满头大汗,咬了咬牙,大声道:“事情是我惹出来的,我来受这一百鞭子,不要为难刘大哥!”
刁逵笑着把手中吃完的西瓜往地上一扔,看着刘裕:“刘裕,你若是怕了,本官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