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了,那肯定有人因为恐惧或者其他的原因去告密,一旦走漏消息,那就必死无疑,今天的现场,大多数南燕的降卒,只是在那里发呆,惊慌,没帮着叛军,可也没帮着我军吧。”
沉田子兴奋地一拳击在自己的左掌之中,发出响亮的一个“啪”声:“没错,胖长史说得对,这帮人只不过是事先不知道罢了,真要给这些贼子得手了,那一定会站在叛军这边的,他们投降也不过是打不过想保命,并非真心向着大晋。胖长史,这些隐患一定要…………”
刘穆之摇了摇头,对沉田子说道:“田子啊,你的做法也太过激了,要是以后打一仗就要杀掉所有的俘虏和降兵,那还有人敢投降吗?当年大帅要是也象你说的这样,对天师道投降的教众们全部杀光,那田子你今天还会站在这里说话吗?”
沉田子的嘴张得大大的,半晌说不出话来,如果是王镇恶这样当面说他当年的旧事,恐怕他能直接跟王镇恶在帐内打起来,可是刘穆之这样说,他也只能忍着,久久,才嗫嚅道:“这个,这个是我们当时受了妖贼的裹胁和蛊惑,跟随家中长辈,一时湖涂,现在也是悔恨不已,只能更加地为国效力来弥补当年的过错。”
刘穆之叹了口气:“这个道理,对燕国的军民也是一样,绝大多数人是没什么野心的,只有首领,如慕容超,如慕容镇,这些人才是发号施令的,他们有自己的亲兵护卫,如果一起听命起事,那就会有成千上万的人叛乱,有人带头,别人也会跟着响应,所以,我们不能对他们的首领放任不管,也不可以任意地扩大处置面,杀光所有降人。”
王镇恶的眉头一皱:“叛乱的首领已经伏诛了啊,慕容超,慕容镇都是非死即擒,别人并没有参与这场叛乱,是不是可以就此收手了?”
刘穆之的眼中冷芒一闪:“经过今天的事情,镇恶你还要对慕容氏的宗室再抱希望?你祖父当年一直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