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竟是急得满头大汗。
“别乱动!”
“好好,妾不动,阿郎打算什么时候解开?”
关银屏笑够了,终于抬起头,脸上全是红晕,眯起犹带笑意的双眼问道。
“马上就好。”
冯永折腾了好一会,从上边看去,只见温顺趴在自己大腿上的关银屏衣领已经在刚才的折腾中变得有些凌乱,露出里头的一大片雪白,当下更是急火攻心。
“笨死了!”
关银屏一把拍开冯永的手,身子扭过去,无意中显露了身体的强大柔韧性。
只见她三下五除二,一下子就把被冯永打了死结的衣带解了下来。
冯永大喜之下,伸手就要往她的要害探去。
哪知关银屏却又一把扣住他的手,柔声道,“阿郎,妾还有一事。”
“细君,春宵苦短,咱们早点睡吧?有事日后再说。”
冯永哪还忍得住,当下连忙苦心婆口地劝说道。
“急什么?这才天黑多久?”
关银屏却是一点也不着急,一只手摊到冯永面前,说道,“拿来。”
“拿什么?”
冯永一愣。
“烟花。”
“这大喜之夜,你要什么……”
也不对,大喜之夜放烟花是应该的。
冯永只得又改口道,“这大喜之夜,你一个新妇,要什么烟花?”
“烟花好看,妾想放。”
“这衣带都解了……”
“可以再打结嘛。”
然后再让我打个死结?
冯永怎么可能答应?
“细君,大婚之夜,这新房岂是随意进出的?”
关银屏一愣,这才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了。
当下有些歉然地说道,“是妾任性了。”
冯永又怎么会怪她?
他自然知道关银屏此时的有些反常,其实是为了掩饰心里某种不知名的慌乱。
毕竟以后,她所要面对的,就是一种全新的生活。
一时间,心理有些不适应,也是应当的。
当下把她搂住,轻声道,“无妨,你是我的细君,在我面前任性一些,也是应当的。”
“阿郎,你真好!”
关银屏感动道。
“好不好,等会你就知道了。”
“唔……”
灯烛终于被吹灭了。
然后在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中,只听得冯永在黑暗中说了一句,“细君,你这……”
“阿郎说什么?”
冯永摸索了一下,觉得当真是有些欣喜,“细君,你这姿势……”
话没说完,只听得“啪”地一声,关银屏羞恼的声音响起,“登徒子!”
“细君好不讲理!”
“呸!这不是你的师门秘法么?说是能容易怀上……”
关银屏声音越说越低,她只觉得脸皮快要被烫熟了。
这黄月英……连这个都教给了关姬?!
想到这里,冯永一个激灵,“细君,我想问你个事。”
“阿郎你又在做什么古怪?”
关银屏咬牙切齿地问道。
“细君,夫人她难不成……”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