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母有喜了,这几天才确定的。”
怪不得赵马氏提醒赵广来找自己府上的医工呢,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想到这里,冯永不由地惊叹一声,“丞相也挺厉害的啊!”
诸葛老妖都这般年纪了,又是十二月份才回锦城,没想到才不到两个月,黄月英就有喜了,这也忒厉害了一点!
说是一炮中的也不为过。
关银屏一听大怒,当下一个翻身,把冯永压在身下。
冯永一看这还得了,你这是想做马上女将军?连忙挺枪刺去,就欲想把这女将刺于马下。
哪知关银屏生于将门,自是学得了关老君侯水淹七军的几分本事,如何能让冯永轻易得逞?
冯永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想起当年自己对诸葛老妖提出的南征之策,于是来了个七擒七纵……
这一夜,呐喊声起,战鼓不息。
大婚之日的第二天,按理新妇本应是执菜见姑舅,但冯永的大人和阿母皆已经不在世,所以倒也省了这道程序。
按礼,姑舅不在者,需三月后至祠堂行庙见之礼。
但冯永眼看着就要去越上任,时间上赶不及,故到了第三日,冯府于祠堂设几席,关银屏执菜入内,由管家导入,举而祝曰:“关氏来妇,敢奠嘉菜于阿舅。”
祝毕,关银屏跪拜,又将菜摆于案几上,再拜。
然后起身,走出祠堂外,从阿梅手中再接过菜,又转身入祠堂,再祝曰:“关氏来妇,敢告于阿姑。”
行礼如前。
待祭拜完毕,关银屏走出祠堂时,从东阶而下,再不用走西阶,表明着自己已经成为冯府的主母,以后自己就是冯府家事的主持人。
然后带着祭拜过姑舅的三牲之肉,坐车回关府省亲。
关银屏回府省亲,冯永也没闲着,他要忙着送赵广李遗杨千万三人去沮县上任。
他们三人因为冯永的大婚,已经是延期了一些日子,好不容易等冯永大婚完毕,就要马上北上。
“兄长,就此别过吧。”
锦城外三里,赵广对着冯永说道。
冯永点头,说道,“此次别过后,你我兄弟就是南北两别。只希望再次相见时,兄弟们皆已经功业有成。”
“承兄长吉言。”
赵广三人齐齐说道。
李遗心细,看着王训和黄崇,补充了一句,“子实意致,你们二人随兄长去越上任,那里夷人多有作乱,千万要看护好兄长。”
王训和黄崇连忙回答,“明白。”
“兄长,我们走了。”
赵广三人抱拳道,然后一勒马头,转头向前北方而去。
冯永目送着他们离去,心里微微有些惆怅。
自与赵广认识以来,最长的一次分别,亦只不过是半年时间,而且还是从汉中回锦城,没什么危险。
如今两人却是要各自领军,独自面对敌人。
在这个交通不便,通信不便,甚至连随时都有意外发生的时代,这样的分别,当真是让人很是担心。
“兄长,义文他们走远了,我们也回吧。”
王训上前轻声说道。
冯永点点头,“我们也要回去准备了。”
就在这时,只听到远处一阵急如骤雨的马蹄声传来,抬眼望去,只见一个骑士背负着令旗疾驰而来,同时他嘴里大声喊道,“紧急军情,闲人让路!”
路上行人纷纷避让。
骑士经过,席卷起一阵尘土。
冯永一个激灵,这个时候哪来的紧急军情?
“子实,你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