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还活着,应该是剂量不够。”
医生解释着说。
刘文龙蹲下身:“刘大成,告诉我,你的上级是谁?”
“杨、杨丰,他介绍我加入、加入的组织……”
刘大成用力抓挠着胸口。
看上去痛苦不堪。
“杨丰是你的接头人吗?”
“不……接头人是、是山、山谷……”
“山谷?山谷是代号吗?”
“对……”
“他叫什么名字?”
“我不知道。”
“你不认识他?”
“每次接头,都是在电影院,我先去等他,他坐在我身后……”
刘大成语速渐渐流畅起来,眼神似乎也有了光彩。
刘文龙征询的看了一眼医生。
医生摇了摇头:“是回光返照。”
刘文龙赶忙又问:“在警察厅,还有谁是军统的人?”
刘大成明显愣了一下。
刘文龙说:“你不是军统的人?”
刘大成身体抽搐着,嘴里、耳朵里、鼻子里,都有鲜血冒出来。
刘文龙不管不顾,一把揪住刘大成的衣领子,吼道:“快告诉我,你究竟是什么人!”
刘大成呼吸急促,嘴里发出荷荷声,眼白一翻,气绝身亡。
……
一小时后。
刘大成尸体被抬上车。
“我的儿啊,你死的好惨啊,你死了,娘也不活了……”
刘大成母亲哭的撕心裂肺。
她刚来不久,就被告知儿子已经去世,突如其来的丧子之痛,让她彻底崩溃,一度哭的昏死过去。
“人生最悲惨的事,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唉……”
高克俭站在窗前叹息着。
他转身看着在一旁垂手肃立的刘文龙。
刘文龙说:“科长……”
“你最近频繁犯错,身为行动队长,不应该呀。”
高克俭慢慢坐了下来。
刘文龙试图辩解:“我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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