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
“找到了。”老人来到他的卧室,从床头柜中翻出一把檀香木扇子。
“这是以前一位战俘营的朋友送给我的。”
“战俘营,你是说那场战争?”
“是的,局部战争的火种早已埋下,世界大战之后,当初的战胜国纷纷谋夺更多利益,高层让两个年轻人仅仅用了半小时和一只红笔就分割了一个主权国家。”
“是北纬三十八度线。”
“没错,那时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基层士兵,没想到未来有一天会参加一场完全意料之外的战争,对手的实力更是远远超出我的预料。”
“为什么今天你突然要说起这场战争?”安萝帕不解道。
“这次的目标身边,有一位少年来自种花家。”
“难道你是想说…”
“永远不要将枪口对准那个少年,永远不要。”老人看着安萝帕困惑的表情,将扇子递给她:“否则你就没机会回头了。”
“你之前就和我说过作为杀手的几条禁忌,其中就有相关的一条。”女人接过折扇,顺着木头的纹路轻抚。
“你或许还无法理解禁忌背后的原因,我会将自己在那场战争中的经历慢慢讲给你听,这把扇子先送给你了。”
老人已经在她的帮助下坐回沙发上,安萝帕随后坐在对面,蹙起眉毛,全神贯注地倾听着老师教授的新“课程”。
……
“那个记者拍摄的照片既让他发了大财,也对国内的主和舆论起到推动作用,优待战俘从表面上看并不算什么值得大书特书的事情,但对方的这种做法帮助他们获得了在谈判桌上也无法得到的东西。”
“在我再次见到那位战友前,我都不愿相信有这样一支军队,士兵们能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中还能严格遵守他们的纪律。比失去理智的野兽更可怕的,永远是无论何时维持着理智的人类,更具威胁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