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山已经懒得看他,冷冷地动了动嘴唇。
萧明月远远地对顾山做了个稍候的手势,随即她帮着蒲歌盘点所有奁资,彼时塞在腰间的铃铛晃了晃,她这才想起来东西没还回去。她朝前方看了看,并未见上人,就见天涯被拴在树旁嚼着草料。
萧明月趁着机会溜过去,她拿出铃铛想系在天涯的脖子上。
天涯一见她就变得狂躁,不仅不让碰还冲人尥蹶子。
萧明月捡起一根草抽了下:“闭嘴!”
阿尔赫烈走到她身后,静静地看着。
天涯只能忍气吞声,瞪着滢光光的大眼睛嗤之以鼻。
萧明月摆弄几下终于把铃铛系好,故而她猛地转身准备跑路,谁承想一头撞进阿尔赫烈的怀里,形如大山鹤松的男人扶了扶她的腰,萧明月只觉脑门一阵眩晕。
二人相对,有一瞬沉默。
阿尔赫烈看到象征自己一生一世的信物挂在了牲畜脖子上,脸色说不上有多好看,他掐着怀中人的腰间往后推:“拿下来。”
萧明月又痒又痛,只能照办。
铃铛回到她的手中。
“你知道什么情况下,这个银铃才能离开你吗?”阿尔赫烈走近她,将人逼到树后,“除非我死了。”
萧明月背靠树干,抵着男人温热的气息。
天涯十分识趣地转了个身,挡住他们。
“好。”萧明月收了铃铛。
“什么好?”阿尔赫烈微微挑眉。
“那就等你死了我再扔。”
“你……”
“或者我先死,你总该要把东西拿回去。”
阿尔赫烈垂眸看她,右手慢慢抚摸她的后背:“你若先死,这个铃铛就彻底拿不回来了。”
萧明月感受着他的爱意,但不愿看他,于是偏过头去。
男人的吻落在了女子脖颈。
他说:“对不起。”
萧明月回眸看他,声音很低:“你对不起什么?”
“世路难尽,吾谁与归,要知道今日是你,那时我就不会放手。渺渺,你可以恨我,但不能不爱我。”阿尔赫烈将人拉的又近了些,指尖穿过她的长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