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没有挽回的余地。”
当初还是在指引学派签订入会协议的时候,杜邦就说过这么一句让自己印象深刻的话。
“旧日交响乐团”的命名,是自己留的一手对抗启示的烟雾弹,那段时间的多方走访和文献检索也是,这对干扰调查、拖延时间肯定发挥过一定的作用。
自己在一直在此时间下搜集信息、筹备应对,包括尽可能快地发展艺术事业,彻底巩固在民众认知中的“锻狮”之“格”,也包括灵感强度在《第二交响曲》首演前夕逐渐接近了九阶极限,成为了指引学派中层骨干中目前最被看重的地方负责人。
未来稍远的邃晓者、未来更远的“新月”——如今的拥护者或赏识者们对范宁最高的评价。
但范宁很清楚,自己现今在艺术界和非凡组织中的身份,别说都去掉,只要任去其一,迎来的就不是特巡厅客客气气的“例行调查”了。
《第二交响曲》首演?有污染怀疑就直接毙掉,这才是最符合他们风格的高效方法,哪还轮得到折衷地让自己“邀请”15位“朋友们”赏乐?
他们行事方式是“霸道”还是“谨慎”,这全然看对方是谁,绝大多数被怀疑的人都是“先抓再查”,但有些身份特殊的人,他们不得不提防出现“乌龙事件”,或落得个“破坏艺术文化事业”的帽子。
“可惜我终究还不是邃晓者,或者是不一定拥有直接力量、但含金量更高更稀缺的艺术大师‘新月’”
不过首演前夕如果再能挖掘出一些线索,会让自己应对起来更主动点。
那也得看天气,加上运气。
从起居室出来后,范宁再次匆匆折返工作岗位,投入到紧张的排练中去。
不过,这座钢铁城市的天气似乎不是很给面子,或许是因为工业污染,或许是受到这个季节东北部赫格敦海域的洋流和台风影响,接下来的日子要么是阴天或暴雨,要么短暂的晴天也晴得不是时候。
直到首演日前一天的7月19日,上午才彻底放晴。
11点5分,他从排练大厅回到起居室,打开观景阳台的斜式天窗,再次撑坐在的木地板上,打量起《山顶的暮色与墙》和《第聂伯河上的月夜》来。
阳光洒在身上暖意融融。
可也不知道具体要干什么,这一下思考直接就到了12点过2分。
于是范宁意识到一个问题。
正午之时是中午12点没错,但不管有没有阳光,这也只是一个瞬间的时刻。
如果这是前置条件的话特殊操作或解读提示,短需要三五秒,长则几分钟,而12点的时刻转瞬即逝,不管长短都来不及。
那如果说是以12点为中心的一个时间段呢?也感觉不对,这样的话多长算有效?前1分钟?后5分钟?前后半小时?
或许,“正午之时”只是一个指代?
当等了两周的“机会”在一瞬间又白白过去后,范宁反而捕捉到了一丝这样的合理性。
最近这段时间,虽然日夜在忙,但他也一直在思考该文本的解读方式。
预言,即在未来某时或某一条件下发生的事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