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定祷能文以控可方华式升七神幅秘画的作……”
类似前世“火星文”似的笔画偏旁增生,字序也局部颠倒。
“这如果是个正常的中文,了解一点字义的话,还有推断出的希望,可如果长成这样子…这其他人谁能看得懂?”
范宁十分不解为什么“古查尼孜语”会变成这个样子。
也不知道为什么文森特认识这门语言,这既可以解释为他也是穿越者,也可以解释为,他曾经在失常区里面知道了什么东西,或者,两者的综合作用?
当然不解归不解,这对他的阅读速度影响很小。
基本上也就是一眼扫过去,再一眼扫回来,就迅速在脑海里归位成了正常形态:
“留有初步细节印象后,诵念特定祷文能以可控方式升华七幅神秘的画作,同时调用出对应咒印的一次性无形之力,约接近我邃晓三重乘舆秘术的平均水准。”
“邃晓三重?”范宁目光一瞬间凝滞。
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父亲文森特,曾经的失常区调查小组副队长,后来的特纳美术馆馆长,是一名已经穿过了三重门扉的邃晓者?
竟然和罗尹的父亲,或者指引学派的p·布列兹总会长在一个层次?
“所以特定的祷文是?…”范宁沉吟一番,突然想起了还有另一幅《第聂伯河上的月夜》,它不是神秘作品,但内容也很特殊。
于是他再一次在某处照出了文字。
“对秘应神题作品标”
“对应神秘作品标题…意思说,我在留有初步的细节印象前提下,把对应神秘画作用中文译名诵念出来,就可以调出对应一次邃晓三重级别的无形之力?不过若仅仅是用作给自己防身,为什么非得和升华至‘七光之门’绑定在一起呢?”
疑惑归疑惑,这是个紧急手段无疑。
既然已经知晓,范宁就不再拖延,迅速将它们归位衣帽间,然后重返工作岗位。
“希望自己短时间内用不到它们吧。”
到了晚上,首演排练工作基本收尾,只剩下明天最后的走台和局部调整。
2多号演出人员陆续走出特纳艺术厅。
但是深夜,音乐总监办公室仍亮着灯。
“……这几天每天加起来大概能醒多久?”
“……这样吗?”
“……听点喜欢的唱片?好主意。”
“……其他方面呢?”
“……这样吗。”
“……总之,这里拆了个常规的听众席,腾了个还不错的位置,只要耳朵没坏,明天坐着躺着推来都行,坚持听一部分也行。”
电话那头奥尔佳的每一句话,范宁都沉默了好几秒才回应。
“你不用先过来工作。”
“明天直接来音乐会,就这样吧。”
最后他“砰”地一声盖上听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