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当年怎么说都是苗寨收留了你,才救了你一命”
“于氏”森然一笑道:“收留我?他是怎么跟你说的吗?他究竟跟你说了什么?”
“有没有说他当初是怎么乘人之危,强占了我,我流落他乡被迫嫁与他,本来我已经打算认命了,可是婚后他一直疑神疑鬼,担心我与别的男人有染,将我关起来不让我与旁人接触,稍有不顺他的意便是一顿打骂。”
鹤青冷眼看着文达,文达低头不语。
“他是怎么说我的?说我故意潜入苗寨,意在他们的巫蛊术?哈哈哈哈哈!可笑!我是一个女人,即便我有这个心,但是我已经和这个畜生有了孩子了,如果不是他欺人太甚,在外面听到一些风言风语,就觉得失了面子,居然在儿子面前动手打我,我又何必自轻自贱,想到要炼制蛊毒来报复?”
夜漓听罢,心中叹气,又是一个苦命的女子,她的原罪是什么?不过就是长得太美罢了。
凡人就是有这种固定思维,比如人穷必然志短,读书人一定迂腐,长得漂亮的女子就绝对是要出去勾三搭四,红杏出墙的。
鹤青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道:“你不该将自己的不幸加注在别人身上,此生已逝,你该放下执念。”
“放下执念?不可能!”
“于氏”化成一道黑色的雾气,向鹤青袭来,他握着剑冲了过去,但此时的“于氏”已经彻底凶化,他的所有攻击对“于氏”来说都是无效的,另一边樊晓澄和阿阮也陷入了苦战。
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受了两次伤的关系,鹤青的动作明显比之前缓慢了不少,于氏的黑色利爪落在他身上就是一个血痕,没过多久他的半边衣服都被染红了。
樊晓澄意识中的那种紧张感又传到夜漓身上,她走到他身旁说:“想救你师兄的就赶快给我醒过来!樊晓澄!你听到没有?!”
但他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鹤青和于氏吸引过去了,根本听不到夜漓的声音。
忽然间,“于氏”鬼魅般的步伐停滞了下来,接着发出一声惨叫,似乎是被什么东西封住了行动。
之前她虽然摔断了腿,但好像感觉不到疼痛,拖着断腿依旧健步如飞,所以一定是别的原因。
原来如此!
夜漓看到地上潮湿的泥土血迹斑斑,终于明白了,鹤青带着蛊王血蟞之毒的鲜血已经渗透进了土壤,这就跟在人蛊洞里鹤青用自己的血画的血圈一样,毒虫毒物都不敢靠近,草鬼婆虽然非这些未成蛊的东西可以比拟的,但蛊王血依旧对她有效。
刚才鹤青是故意让于氏划伤自己的。
“于氏”咆哮,低吼,却毫无办法。
“青儿。”
就在鹤青慢慢向于氏逼近,提剑指着她之时,于氏恢复了神志,声音也重新变得澄明起来。
“师娘!”鹤青惊喜道。
于氏看着身后的一串尸体,马上明白眼下发生的事,眼泪瞬间涌起,后悔不已。
“是我杀了他们?”
鹤青不语。
“是我将你伤成这个样子的?”于氏又问。
“师娘,”鹤青柔声道:“都过去了,这不是你的错,是草鬼婆控制了你”
“不是。”于氏打断他。
“什么不是?”鹤青不解。
“你也知道修仙之人,从小就受过特殊训练,邪灵是没有那么容易附体的。”
于氏顿了顿,泪流满面地说道:“是我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