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套一套的,偏生夜漓又听不得情话,脸立刻红得跟柿子似的,但她也不肯示弱,大着胆子扑过去,滑腻的手指在鹤青的嘴唇上摩挲:“鹤少侠嘴巴这么甜,是和不少女孩子说过这样的话吧?”
鹤青却像是突然开窍了似的,甜言蜜语轮番输出,贴在她耳边说:“你心眼这么小,这么喜欢生气,我可不敢和别的女孩子说话。”
夜漓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样暧昧的一幕会发生在凡间一个小国中一间阴冷的监狱里,能听到他这番真心话,这牢坐一辈子都值。
这真是一个神奇的夜晚,她与鹤青之间的微妙关系,那一点若有似无的感情,长久以来,经过一系列小心翼翼的试探,变成了反复纠缠和拉扯,现下这层窗户纸终于是被捅破了。
他们这会子你侬我侬,眼里只有彼此,舍不得挪开,眼神腻得能拉出丝儿来。
“嘶”夜漓忽然想到了什么,捧着鹤青的脸揉圆搓扁:“你真的是鹤青吗?”
“这真的是你吗?”她反复确认,自言自语道:“不会是吃错药了吧?”
“还是你又被俯身了?”夜漓始终是不敢轻易相信鹤青这个小古板,怎么会突然如此情意缠绵。
“没有,”鹤青笑着掰开夜漓的手:“这真的是我,如假包换。”
“其实我早就想对你说了,从你跳下银瑾山的那一刻开始,”鹤青的表情变得很认真:“你不知道,那时候我就想,如果你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夜漓被鹤青的话感动得稀里哗啦的,二人又紧紧相拥在了一起。
“我再给你度点魂力吧。”夜漓担心牢房里寒气重,会加重鹤青的病情。
他们相对而坐,十指紧扣,夜漓运起魂力,慢慢输与鹤青,在鹤青身上周身运行,过了一会儿鹤青的脸色稍转,而夜漓的额头则沁满了汗珠。
“好了夜漓,已十分够了。”鹤青说。
他见夜漓又为了他累得香汗津津,轻喘着气儿,耳边的碎发都被汗浸湿了,他看夜漓的眼神越发迷离了,一时乱了方寸,心嘭嘭直跳,只想与她亲近一番
鹤青不自觉地慢慢凑过去,靠得越来越近,眼看鼻尖就要碰在一起了
这时几声刺耳的响动传来。
起初他们沉浸在意乱情迷之中,都没有在意,以为是听错了,直到这声音规律地持续了一会儿,才引起警觉。
侧耳一听,似乎是有人在挠墙,而且一下比一下重。
“谁在那里?”夜漓问道。
对面的牢房忽得一亮,一张树皮悬空燃烧,原来是夜漓施了明火符。
但视线范围有限,目及之处并没有看到对面牢房里有什么人,但抓墙声还在继续,过了好一会儿,正当夜漓与鹤青的防范稍稍松懈下来,一个断臂之人冲到牢笼边上。
那人满脸灰黑,衣服上沾满了暗红的污迹,似乎是干透了的血,浑身上下都脏兮兮的,只有眼珠子雪白,还瞪得老大,看上去惊悚极了。
“二皇子?”鹤青认出此人正是此前在皇宫被卸去一条胳膊的西虞二皇子。
“是他?”夜漓捂着脸:“妈呀,吓我一跳,真是比鬼都可怕。”
“原来他被关在这里。”鹤青陷入深思。
“怎么了?”夜漓问。
鹤青说:“你还记得那天他冲上大殿质问皇后吗?你说他会不会是知道了点什么”
“问问?”
“嗯。”
夜漓想了想,又摇头:“这么远,摄魂术不好施展。”
“放我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