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死不能让任何一个四城五门人越过冰目原!”
“领命!”
“六位使者,跟我走!”
冰目原外的雍远、吕晨婉等到半夜,忽然“禁闭阵法”传来动静,雍远感受一番,惊道:“七个天魔忽然望西南而去!”
吕晨婉道:“他们必是去了御兽垣,雍远,快通知梁城主!”
“嗯。”说罢,雍远持起丹心笔,布下“双笙共鸣阵法”,谁知吕晨婉正使“龙象化形契约”时,忽然一轮日全食远远飞来,正是古辛的“蚀日之轮”!原来魔兵蚀日之轮非同凡响,竟在众魔刚刚穿过“禁闭阵法”时发出警报,古辛心有所感,立刻望契约道发出的地方挥出了“蚀日之轮”。
雍远未曾料到天魔能够发现“禁闭阵法”,更未料到天魔能够发现他们,此时见吕晨婉正在全神贯注的使用“龙象化形契约”,并未有丝毫察觉,他连忙大催道心,丹心笔连立三重“四象阵法”,可惜也未能挡住。“蚀日之轮”将吕晨婉打飞,当时吐血昏迷。
雍远知道此时不宜恋战,忙使“雾隐阵法”,抱起吕晨婉跃上极地八骏,二人二马的身形就消失在夜色尘埃中。
飞龙上的蛊使者早做好追杀的准备,可当阴阳锐正蓄力时,二人身影却早不能见。
古辛知道这个属下贪功,立做指点,蚀日吞月轮指向东边三里。
蛊使者得了指点,“厄降噩临”有的放矢,赤煌煌一团扑向了雍远。
雍远忙在二人身周再布“四象阵法”,可惜虽然挡住“厄降噩临”,阵法之力却尽数被“厄降噩临”吞噬,二人的身形重现夜色。见蛊使者要再挥阴阳锐,雍远忙高举丹心笔,凭借神兵之威,在蛊使者身边布下“禁闭阵法”,这一次不是为了感知天魔动静!
蛊使者顿时如处禁闭,术力竟不听话,一时没了法子。蚀使者见状,破狱锏一抡,“晦暗荒冢”使出,就将“禁闭阵法”反制去雍远处。
这一下可大大不妙,雍远的道力正由丹心笔提供,此时“禁闭阵法”反制来,顿让丹心笔与他的联系中断,雍远深知神兵不能旁落,可哪怕再如何去用力,也难以抵抗丹心笔上传来的巨大的阵法之力,五指终被撑成变形,丹心笔落在马后,“禁闭阵法”随之消失!
雍远忍住手指上的疼痛,再起“雾隐阵法”,想要捡回神兵,蛊使者的“厄降噩临”早射来丹心笔落下的地方,他心中一横,正欲强为,恰逢骏马的急奔起伏惊醒了吕晨婉,她见了此情,直劝道:“别做傻事!”雍远愣是不从:“神兵岂可因我而失?”吕晨婉听了这话,忽想起当日雍妙的话:“晨婉姐姐,我哥他苛己及人,要是他哪天得罪了你,你可一定不要生气。要是他哪天想不开了,普通的劝言他可听不进去。”原来是冰目原那段时间,雍妙看出二人互有意思,因此故意在将来的“嫂子”面前说些他哥的好话。
吕晨婉因此有了“劝言”,道:“雍远,先带我走!”
雍远猛地醒悟,这才弃了此念,这并非说他是看重心上人胜于神兵的重情轻义之人,而是他看重任何一个的生命胜过神兵。雍远狠策马、怒扬鞭,带着吕晨婉向东逃去。
蛊使者还要去追,古辛道:“若遇到冰雪门反而不妙,大事要紧!”于是蛊使者捡回丹心笔,呈送古辛。
古辛看了看手中的丹心笔,道:“此兵非凡,蛊兄弟,此乃大功一件。”
“都是护法功劳,属下不敢居功。”
“我们七人本是一体,那就同记一功。”众魔笑呵呵继续飞往御兽垣。
与此同时,育芳郡内落下几只白鹤,来人乃是刘渊、乔晋、贾嵇、韦盟。原来真人、原城主、郁城主等败退南安郡后,刘渊因当日险堕邪恶道、害真人分心的事大有自责,一直闷闷不乐,无可诉说。乔晋三人见此,去问同辈缘故,当得知原委后也替师兄担心,只是苦于无良机劝说。前日真人重伤刚醒,三人忙将刘渊寻上,一同探望真人,本想请真人替刘渊解忧,不料来到院中,却被原城主拦住。
原城主道:“方才海无风、雍妙去探望,二人说漏了嘴,让真人得知了御兽垣的事,他当时就想不顾伤势前往育芳郡。幸好被郁城主拦下,郁城主因此对海无风、雍妙很有责备。为免真人挂怀御兽垣的事,我和郁城主也曾想去御兽垣为梁城主分忧,可我要坐镇南安郡,郁城主要照看真人,我二人也是分身乏术,有心无力,你们也知道,虽然天魔大护法已伤,南安郡这几日无事,可其余众魔一直在养精蓄锐,我二人不敢擅离。刘渊啊,上次的事你不必挂在心上,你作为神兵传人,令师对你可是青眼有加,可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