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负他的期望,这些修道路上的挫折,你该足以应对。守好南安郡,足以将功补过了。哪怕暂时无事可做,你大可和同辈们探讨道义,不要成天闷在房里,那样怎能不胡思乱想呢?”
刘渊道:“晚辈理应替师父分忧,哪怕不能,也不应该让师父为我操心,原城主,我会好好闭门思过的。”于是刘渊又折返回去,将自己关在屋中。
见刘渊回屋去了,乔晋道:“多年来,我们都屡受刘师兄教诲,今遭,他为了对抗天魔,不慎误用邪恶土之力,邪恶道的影响刘师兄比我们更清楚,他觉得既辜负了师父的教诲,又给我们立了不好的榜样,还留人话柄,所以才会十分愧疚自责,忧心不安。”
贾嵇道:“现在师父不能打扰,刘师兄就将这事闷在心中,若再憋几天,恐怕影响更大,你们也知道,他本来就压力很大,我们做师弟的,总该帮帮他吧,只要能让刘师兄解开这个心结,以他的天赋与心性,应该能极大减少邪恶道对他的影响。”
韦盟道:“可惜天魔大护法还在养伤,众魔就死守原睦邑不出,这才使得刘师兄无事可做,成天闷在房中,不免更为胡思乱想。”
乔晋倒因此生出个想法:“不然你俩带着刘师兄去监视天魔?”贾嵇懂得契约道和阵法道,能够以“双笙共鸣阵法”和“龙象化形契约”传讯,而韦盟懂得咒语道,能使出“远行咒语”,配合贾嵇也可传讯,这也是原城主急着找他们来的原因。
韦盟道:“那和闷在房中也差不了多少。要想帮他,除非给他找点更有意义的事做。”这十几日来,都是贾嵇、韦盟和海无风、雍妙两组人轮换着去原睦邑外监视天魔动静,但十几日来,天魔并无任何动静,他因此这般说。
乔晋问:“韦师弟,难道你有什么好办法?”
韦盟道:“梁城主等也已退守育芳郡,可御兽垣百姓仍滞留城中,天魔在外虎视眈眈,随时可能会有异动,这可让梁城主他们焦头烂额,动弹不得。你们再想,既然南安郡这几日无事,我们四个何不前去育芳郡?这样就可以让方门主腾出手前往御兽垣,如此一来,既能让师父不再忧心,又可让刘师兄有事可做,是一举双得,何乐不为?”
乔晋道:“你俩去了育芳郡,谁和海师兄、雍妙师妹轮换监视天魔?你难道忘了原城主找我们来的初衷?师父必然不允。不过,你俩是去不了,但我和顾师兄、张师姐可以去啊,我这就去请示师父。”说着就要去找真人。
贾嵇连忙拽住:“乔师兄,乔师兄,先别急,先别急,这道理是不错,可师父为什么宁肯自己带伤前去,也没有令你四人前去呢?”
乔晋不由陷入疑虑:“是啊,为什么呢?”
韦盟道:“师父的心思,景师叔都揣摩不透,我们怎能?反正我是不愿在这或者原睦邑外白耗光阴,这样还不如回去荆棘门呢,好歹有……好歹有祝丹、祝彤做的好吃的。”
乔晋道:“那我们难道要自作主张,不告诉师父悄悄前去育芳郡?”
贾嵇、韦盟道:“乔师兄,这可是你说的啊。”
乔晋思量一阵,道:“似乎,这样也无伤大雅。为了师父和刘师兄,走吧,去育芳郡。”于是三个年轻人就这样去找刘渊,撺掇一番后,正值心烦又急于将功补过却无良机的刘渊不好不允,于是四人不声不响地来了育芳郡。
四人到后,刘渊先问表弟梁彻御兽垣事,梁彻回道:“当日在前去救援良穆都时,我们路过御兽垣,父亲担忧此行不顺,在与方门主商量后,早令城中的御兽门普通弟子协助城中百姓提前疏散,可惜直到今日,疏散来育芳郡的都是富贾巨商的家人,普通百姓一个不见。在退守育芳郡后,良穆都诸郡百姓也都疏散去东方,可唯独先得消息的御兽垣还未疏散完毕,父亲也曾三番五次派普通弟子前去敦促,可作用似乎不大。”
“御兽垣和御兽门是方门主的毕生心血,难道他不担心城中数万百姓?”
“良穆都一战,方门主他们受伤不轻,这几日正在休养,家父未敢告知。所幸目前看来,御兽垣中还没发生变故。”
“恐怕普通百姓一个不见的事方门主早有察觉,只是他知道天魔对育芳郡虎视眈眈,因此不好离开。”
“家父也知方门主已经察觉到,可这件事谁也不好说破,若是说破,方门主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家父让方门主去也不是,去了的话万一半路遇到天魔,如何全身而退?上次为拦花属天魔袭击冰目原,方门主孤身先行,就曾险些出事。可若不让方门主去也不是,方门主不去的话,那些御兽门子弟根本听不进劝,至今迟迟缓缓,万一耽搁下去,御兽垣有变,百姓之血足以染红御兽垣。二人都处进退两难,所以一等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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