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匹夫一怒,血溅五步。
“等等……”
“有话好好说。”
赵传薪薅着狱警的头发:“有屁快放。”
“陈……赵传薪,为何杀人?”
“你得问问他。”赵传薪薅着狱警头发向前耸了耸。
“你干了什么蠢事得罪他了?”
狱警得知此人是赵传薪后,几乎吓尿了:“我只是……按照流程……”
听说“按照流程”,赵传薪无名火起,枪口抵住他的脑袋。
突突突突……
对面的狱警们惊呆了。
眼睁睁看着那狱警脑袋稀巴烂。
“呕……”
赵传薪发泄完,指着对面众人:“你们有意见吗?可以提,好不好使不一定。”
见没人应声,赵传薪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
所过之处,人人避之如蛇蝎。
陈宜庚不好惹,赵传薪更难缠。
但狱警又不敢离开,派人去通知典狱长的同时,不远不近的跟随。
赵传薪转头:“把安德鲁·米勒提出来。”
狱警不能听从,但也不敢反抗。
面面相觑,拖延时间。
赵传薪性格当中本不暴戾,只是风云际会,将他架到了风口。
他刚想说话,辛辛监狱的典狱长托马斯·奥斯本跑步前进,皮鞋鞋面都跑的变了形。
“赵传薪,不要轻举妄动,我来了……”
赵传薪:“……”
托马斯·奥斯本平时疏于锻炼,上气不接下气。
扶着膝盖半天才喘匀气:“伙计,长假归来就杀人不妥吧?”
赵传薪强行请假离开辛辛监狱,此时又强行归来。
托马斯·奥斯本话里带着软钉子。
“奥斯本,我记得你有看报的习惯,难道不知道我最近在做什么吗?”赵传薪指着地上破碎的尸体:“如果我是囚徒,也就罢了,偏偏刚刚我以探监者身份,他见我是华人,就将我拉到小黑屋,想要抢劫我的钱财。如果今天来的不是我,探监者想来不但要失了财物,更甚者丢掉性命。”
这完全是可能的。
这就是一个混乱而疯狂的年代,杀人抛尸比比皆是。
臭水沟子里随便钩几下,或许就能捞出巨人观尸体。
托马斯·奥斯本恍然。
他目光犀利,扫视众狱警。
他们心虚的低头。
上纲上线这种事,并非永远都是错的,只有错的年代,没有错的办法。
在这个年代,赵传薪行金刚手段,是唯一能让白人世界做出改变的方法。
但论迹不论心,论心无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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