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马斯·奥斯本舔了舔嘴唇,叹口气说:“赵传薪,我会整顿监狱,你看如何?”
“可!”
托马斯·奥斯本拢了拢跑乱的头发:“那你还有别的事吗?”
没事就赶紧滚蛋吧。
“把安德鲁·米勒带出来。”赵传薪边用抹布擦手边说:“我要带他离开。”
托马斯·奥斯本刚想说话,赵传薪将抹布丢开,取出一沓钞票甩在桌子上:“你们拿去分,见者有份。”
如此一来,托马斯·奥斯本的话便堵了回去,换上笑脸:“可!”
安德鲁·米勒晕晕乎乎的走出监狱,押送的狱警全程冷着脸。
直到在监狱大门看见了赵传薪,安德鲁·米勒恍然,不禁大喜过望:“教主,你果然来救我了。”
赵传薪带着他上了外面等候的马车上。
说:“还有五天我就要离开美国了,我有任务交给你。”
“教主你说,我欠你一条命。”安德鲁·米勒正色说。
赵传薪没杀他,多次救他性命,现在还把他捞了出来。
恩同再造。
“我要你发展夜壶神教,盖教堂,收拢信徒,普及影响。”
这恰恰是安德鲁·米勒眼下阶段愿意做的事。
他拍胸脯保证:“这我擅长。不过,教主,我们的教义是怎样的?我之前杜撰的神话,总觉得和《圣经》多有雷同。”
赵传薪自从得知日记就是《旧神法典》后,他忽然产生了一些想法。
“人们创造的神,总是慈悲为怀,高大上。
我们夜壶神教的神要与众不同。
神是不可名状的,神支配一切,人们做的梦,恍惚间,疯狂的呓语,可能都是神在支配。
神可能不属于这个世界,神来自另一个维度。
神没有善恶。
神不会爱世人,不会挽救一个善良的绝症患者,不会惩罚一个坏事做尽却健康的活蹦乱跳的恶棍。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安德鲁·米勒疑惑不解:“教主,这样,还有信徒吗?”
神爱世人。
这个谎言,让无数人趋之若鹜。
安德鲁·米勒现在每天都读圣经,想从中找出发展壮大的契机。
赵传薪给予肯定:“或许不多,但必然会有,而且定是死忠粉。
我们能给信徒的是人类对未知和恐惧的探索的原动力。
世道和纽约充满煤烟的上空一样晦涩,有信仰的人在失去信仰后,往往更愿意探索未知和恐惧。
这也是一种心灵的需求。”
安德鲁·米勒怀疑,但却不否定赵传薪的话。
教主说的肯定就是对的。
他问:“那夜壶神应该是什么样的?夜壶的形状?”
赵传薪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