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向他开战。”
赵传薪指了指那些废墟说:“你说的没错,这都是误会。”
赵传薪却哈哈一笑:“看看伱,贝特曼,太客气了。不过威廉为何没来?是因为太忙么?”
他提出要求,让汉斯·冯·普莱森派士兵保护他。
而且,赵传薪和他脑海中构建的形象判若两人。
一幅画,一句话,给大家带来这么大的损失。
贝特曼·霍尔维格深吸一口凉气:“赵先生,我再次重申,我是来道歉的,我们想化干戈为玉帛。”
关键德皇自己的行宫也因此而毁。
或许威廉二世还真有这么点意思。
毕竟欧洲总是近亲联姻,联来联去仅有相同那么几条基因序列传承,动不动表哥娶表妹,表弟娶表姐,脑子很难不出问题……
贝特曼·霍尔维格很想翻脸。
遗憾的是——他不敢。
他脸颊颤抖,慢慢后退。
途中好悬被砖石绊倒。
赵传薪静静的看着他离开。
……
威廉二世很生气。
“谁他妈要跟他道歉了?你替谁做的主?”
贝特曼·霍尔维格被喷个狗血淋头。
平时威廉二世很尊重他,但此时毫无敬意可言。
由此可见他有多怒。
利奥波德·马克西米安给首相解围说:“陛下息怒。首相仅代表他个人,最多代表德意志首相身份去道歉求和而已。”
威廉二世将手中高脚杯在地上摔的粉碎。
发泄完,他问利奥波德·马克西米安:“援军还有多久到?”
贝特曼·霍尔维格沉声道:“维滕堡步兵团、登霍夫步兵团正乘坐列车赶来,其余有的正在集合,有的同样在路上。”
威廉二世咬牙切齿:“我要让他如同狂风骤浪中一叶扁舟,被大军肆虐凌辱,让他在战火中焚身碎骨!”
他为何如此生气?
当他听说首相贝特曼·霍尔维格私下去找赵传薪求和时,心中恼火同时如释重负。
他没想过自己会踢铁板,但踢铁板有人出来递台阶收拾残局感觉也挺好的。
只是,万万没想到,赵传薪不识抬举。
他不是说必须死一个吗?
那好,等大军一到,看看谁死好了!
陆军元帅利奥波德·马克西米安却说:“陛下,暂时不可轻举妄动。不如等待驰援。另外我建议将战场挪到柏林城外,我看过地图,最好设在希克顿庙宇附近,以便于我们可以全力开火,发挥炮兵优势。还要修筑工事,像沙俄对付日本人那样用上带刺的铁丝网,为包围战准备好堑壕,做好万全准备。人抓人可以用各种工具,但人抓老鼠,最好设下陷阱。”
贝特曼·霍尔维格感激的看向利奥波德·马克西米安。
他插嘴问:“可要怎么让赵传薪配合掉入陷阱呢?”
问到点子上了。
利奥波德·马克西米安叼着烟斗看向了皇帝:“陛下,我请求用你的名义,将赵传薪欺骗到城外。”
威廉二世顿时有种不妙预感。
而贝特曼·霍尔维格想通了什么,错愕的望向利奥波德·马克西米安。
他猜皇帝一定不会同意,这和他私自去和赵传薪道歉有什么区别?
没想到,脑回路奇特的皇帝陛下却同意了:“你看着办。”
……
赵传薪是在夜幕降临时收到一封印着德皇加冕戒指印章蜡封的信。
“先生,我叫海因茨·威廉·古德里安,特来给您送信,请您认真检验是否拆封。”
对面年轻人见到赵传薪的时候,反而比在汉斯·冯·普莱森面前更局促紧张。
甚至他脸上还有一丝丝崇拜。
此时赵传薪已经脱下了软金甲,穿着一件粗呢大衣,坐在脏兮兮露砖的断壁,叼着雪茄毫不在意的打开了信。
“尊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