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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威力不大。
但足以将绺子和马炸的面目全非。
远处的绺子,更是像秋天的麦子成排的被割倒。
这次变成了绺子的队伍大乱!
我在哪,发生了什么?
山坳里的背水军和李之桃、吹水驹都满脑门问号。
然后,他们又听见了炮火的声音。
因为今天要上山搜查,所以背水军根本没有携带野战炮,因为不方便,会耽误急行军。
这又是谁的炮呢?
有一发炮弹,就在山坳附近炸响。
吹水驹忍不住害怕的骂道:“干,这是什么准头?”
似乎,绺子伏兵那里被杀散了,目前只剩下了南边马队的枪声。
山坳这边也没了火力压制,火力不知道被什么人给吸引过去了。
李之桃壮着胆子,从坡上探头。
他看到了北面道路上横七竖八的绺子尸体,看到了天上盘旋的十余只乌鸦,看到了从对面山坡上重机枪喷吐的火舌,看到了南边已经上马准备撤退的绺子残兵……
一人单挑百人,好像只有一个人能做到——赵传薪!
“是赵生,肯定是赵生!”吹水驹先喊出口:“我们冲出去!”
两人畅快的大笑,尽情释放劫后余生的喜悦。
猛地从山坳冲出。
不是不怕死了,是因为绺子已经准备撤退了。
此时的绺子枪法也是有的,装备就差了点意思。
若再发展几十年,那会儿盘踞在关外的土匪连高射机枪都有,就没这般容易打了。
仅剩下的十余人跳出山坳,开始朝骑马撤退的绺子反击。
效果就很一般,但壮壮声势也是好的。
等幸存的绺子跑的远了,山坡上的重机枪也熄火。
这时,山坡上传来狼叫声。
远处,有一匹高头大马快速奔来,自然是米山。
米山来到山脚,赵传薪恰好刚下来,翻身上马朝山坳这边走来。
刚刚发出狼叫的是干饭。
这是它召唤米山的方式。
“赵生!”
“赵生,你回来了!”
李之桃和吹水驹兴奋地上前打招呼。
他们身后的背水军士兵窃窃私语。
“赵生是谁?”
“俺没听说过叫赵生这么一号人。”
“那俩南蛮子好像认得他。”
“不会是鹿岗镇保险队的吧?”
“不知道。这个赵生的队伍在哪?刚刚又是机枪又是炮的?”
“好像,就他一个人!”
“……”
而赵传薪左右看了看,眉头皱起:“这他妈的打的什么仗?让人给包了饺子?”
虽然锅不在李之桃身上,但他还是羞愧的低下了头。
吹水驹愤愤不平道:“我还以为,这刘永和示敌以弱,留了后手。哪想到遇上了绺子,一触即溃。”
说着,他还回头瞪了那几个背水军残兵一眼。
那几个残兵也不甘示弱,回瞪过来。
赵传薪都看在眼里,却不动声色。
李之桃问:“对了,赵生,你怎么会在这里?是专门来救我们的么?”
赵传薪摇头:“我回来,先去了一趟背水军的营地,见了高丽。然后带着米山和干饭,一路打听有个叫神仙洞的地方。后来听见了枪声,就过来看看,结果遇上了你们。说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这事儿吹水驹擅长。
他添油加醋的说着背水军如何不靠谱,刘单子如何无能,统统都讲了一遍。
最后总结说:“赵生,我怀疑,背水军内部应该有日本人的眼线。”
赵传薪听的呆了呆。
他和鹿岗镇费尽心机组建的编外背水军,竟然就这个德性?
忽然,他指着那些背水军残兵道:“你们把鞋脱了。”
一个残兵梗着脖子:“你他妈算老几,凭啥指挥老子?”
“艾我草,本事没有,脾气都挺大。”
赵传薪乐了,指着那人对李之桃说:“打服他!”
李之桃早看这些人不顺眼了。
他撸起胳膊,二话不说就冲了上去。
那人也是个有脾气的,当即抬腿想要踹李之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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