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怎么回事.......那是什么。”
“是我的伙伴哦。如果我确信你们不会伤害沙条绫香的话,就和我的真名一起介绍吧。”
“伙伴.......是在结界外部唤来的吗。”
对于维拉的疑问,理查摇了摇头。
“就类似于与我的灵基进行了半融合一样,只是自动跟随而来而已。”
“……以此作为牵制真是太粗心大意了。我们正推测着你的真名,以现在的信息,你不认为距离接近核心又近了一步吗?”
“你在为我担心吗?……嗯,果然你们比起魔术师,更接近骑士。”
“……”
面对面无表情的维拉,理查用爽朗的口气回答道。
“啊,要是惹你不高兴就不好意思了,这可不是侮辱哦?我虽然重视骑士道,但也并不轻视魔术师。但在此基础上来评价你的人性的话:虽然冷静沉着,但也不是无情。”
“……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从刚才开始就对我们太没防备了。虽然倾注了全力保护沙条绫香?莎乔,但在共同战斗结束后,最终你自己也要将我们击倒……我觉得你缺乏这样的观点。作为与我们共同战斗之人,这反倒令人担忧呀?。”
“也就是说……反而像是有所企图,所以不能安心地把后背托付给我,是这么一回事咯。”
“什......剑士不是那.....”
虽然沙条绫香提出抗议,但是剑士说着“没关系的”阻止了她。
“谢谢你,沙条绫香。嗯,作为负责管理组织的人,她的慎重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为了我们能平安回到原来的世界,最好不要有共斗上的隔阂。”
话音刚落,剑士在没有车辆行驶的马路中央停下脚步,对警察们说出了自己的话语。
“是啊……确实,对于隐瞒真名……不,对于这场“圣杯战争”本身,我还没有认真对待起来。认真起来的,是我个人和那个金色英雄之间的“战斗”。”
“没有认真?”
“啊,并不是因为轻视你们而潦草行事这个意思。虽然已经告诉沙条绫香了……我只是还没找到要托付圣杯的愿望而已。”
“没有……愿望?”
维拉不由得感到惊讶。
在圣杯战争中被召唤的英灵,除了一部分例外,都是以使用圣杯来实现自己的愿望为目的,与生活在现世的魔术师们签订契约。
如果说什么愿望都没有的话,为什么这个剑士就这样显现出来了呢?
——圣杯是假货,所以……?不对,但是……。
虽然只是推测,但维拉认为此上理应交由局长和caster大仲马来判断,就保持沉默继续听着剑士的话的话。
“活着的时候,有过向神祈祷的愿望。虽然去判断愿望到底实现了没有,也是很辛苦吧……我不对圣杯许愿,不,就算许愿了也没什么意义。但是,既然在这里被这样召唤,那就有着连我都不知道的某种愿望吧。”
剑士轻轻滴耸了耸肩,对警察们露出了清爽的笑容。
“嘛,在找到那个愿望之前,我并没有考虑过要积极地去杀掉你们取得胜利。现在的最优先的事是让沙条绫香平安返回故乡。”
“故乡?”
不知为何,沙条绫香反而发出了疑问的声音。
“你是从日本来的吧?没错吧?”
“不......话虽如此......啊,嗯,对不起打扰你了。继续下去吧”
沙条绫香口齿不清地说着,正在思索着什么事情。
剑士一边留意着沙条绫香的反应,一边结束了自己对警察队的发言。
“所以,只要你们没有伤害沙条绫香的意图,我就遵守这场共斗吧。昨日与今日的敌我互换,在我的时代也是家常便饭了。”
现在的时代怎么样呢?看着面带微笑,如此说着的剑士,维拉稍微考虑了一下,环顾着警官队的同伴们之后,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虽然不会盲目相信全部,但我们也遵守那个协定吧”
确认了这句话后,约翰对沙条绫香开口道。
“啊……刚才是我不好。虽说是为了试探你的搭档,但说了要从背后杀掉你这样的话。这不是作为警察应该做的事情。对不起。”
“诶?不,没关系。……这本来就是剑士的原因。”
对于用着生硬语气回答的沙条绫香,约翰松了一口气。
“十分感谢.......但是,作为魔术师,你也真是宽容大量啊。”
“我不是魔术师。”
“诶?”
以约翰为首的警察们都歪起了脑袋。
但是,要进一步说明起来会很麻烦,沙条绫香耸了耸肩,和剑士一起向前迈开步伐。
——沙条·绫香。
维拉虽然没有表现在表情上,但重新对沙条绫香这个存在进行了思考。
虽然眼前这个英灵表现得对他们毫无防备,甚至愿意将真名说出来,但难保不是假话。
因为他的御主,这个名为沙条·绫香的女孩身上还存在很多疑点。
关于她是什么人这一点,到现在他们都还没有结论。
从调取的记录档案来看,她是来到斯诺菲尔德市的旅客,但是——
经过调查,她的入境记录是伪造的。
虽然通过某种手段非法入境应该是事实,但本人却很不可思议地没有自觉的样子。
而且,也有一件从局长那听来,但为了避免引起混乱而没有传达给“二十八人的怪物”的各位队员的情报。
——在这座城市之外的某处,似乎存在着同名同姓的魔术师……
而且,那个本人……沙条绫香,当下在罗马尼亚的活动得到了确认。
正因为如此,他们无法确定眼前这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究竟是不是沙条绫香。
看了照片,除了头发和眼睛的颜色以外简直一模一样。
如果是假的,那么目的是什么?如果是想取而代之的话,为什么改变了头发的颜色?
相反,如果不想取而代之的话,为什么要模仿她的脸呢?
沙条绫香好像有姐姐,但是没有存在双胞胎姐妹的情报。
还是说这个女孩其实就是沙条绫香本人,而在罗马尼亚活动的那个人只是对方留下的障眼法?
但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费解。
不管怎么样......只能继续保持警戒。
在无法与局长取得联系的现在,已经成为实质上的部队领导者的维拉,决定在心中保持最低限度的警戒心,与剑士他们共同行动。
虽然这边也带进了许多“宝具”,但如果从个人的战斗力来考虑的话,和剑士敌对并不是上策。
然后——那位剑士边走边提出一个疑问。
“我说啊。”
“?怎么了”
“你们说要排除元凶的魔术师或者从者,对吧?”
“……是的,我认为这是最的确是能够摧毁这个结界世界的方法。”
剑士稍微考虑了一下,仿佛像是自言自语一样低声说着——
“……啊。是啊。我伙伴里的“caster”也说那样做是最省事的。”
“伙伴……”
“请您将其认知为,和刚才缠着绷带的弓兵一样的存在吧。”
“……”
尽管不及正式的从者,但也持有着远胜于滥竽充数的魔术师之流的灵基的迷之存在——恐怕,那也是作为剑士的灵基的一部分的存在吧。维拉这么推测着,因“居然连充当魔术师角色的部分都有吗”而进一步加强了警戒。
但是,剑士接下来的话语给一切都浇上了冷水——无论是维拉的警戒心,还是警官队们为了逃脱而拼上性命的决心。“不过嘛,我的“同伴”里消极的家伙意外地很多啊。”
“?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要说为什么啊……你们有没有看漏什么重要的可能性呢?”
剑士并没有表现出之前那种松懈的气氛,而是露出了作为一名英灵认真的表情,再次停下脚步说道。
“你们想要保护的女孩,是小椿吧?”
“!”
“我也是从昨天认识的佣兵那里听说的。即使只是听说的程度……但考虑到状况,把我们封闭在这个世界的……也有是她的从者的可能性不是吗?”
“……”
已经做好面对这种可能性的觉悟的维拉和一部分警官们微微低垂下了目光。像约翰这样,到现在才意识到的数人,在一瞬间的惊呆之后,脸上浮现出各种各样的表情。
“嘛,没准是在最后跟那个金色弓兵对战的不妙的家伙,也有可能,是连我也还没见过的从者干的好事也说不定……”
他的话语稍作停顿,用平淡的语气发起了残酷的提问。
“倘若当那个小女孩是元凶的时候,你们能杀掉那个孩子吗?”
············
同一时间被封锁的街道水晶之丘大厦赌场内部
就在剑士和警察队在主干道走着的时候——
距离那里很近的地方,有着跟他们分开行动的集团。
并不是兵分两路的另一支警员队伍。
这些是从最开始就没有跟剑士或者警察队汇合的家伙。
其中一人用手转动着转盘的圆盘,目光闪烁地开口道。
“哇,好厉害!虽然在斐姆先生的赌场只是看了看,并没有搞明白。但是自己实际一转就发现这个转盘真是意外的轻啊!”
对于说出孩童一般话语的青年——弗拉特的话语。他戴在手腕上的手表发出了声音:“在这种情况下,在意那种事的只有你了吧。”
然后,变化为钟表的英灵,狂战士班尼特,一边观察自己周围的情况一边陈述了感想。
“嗯……没有任何喧嚣,充满静寂的赌场,稍微有些令人不快啊。”
“咦?班尼特先生,你知道赌场吗?”
“作为知识来说,是知道的。圣杯给予的知识,又或者是作为我本身就是类似人类意志的东西,因此人类的一切我都有所了解。无论如何,从这华美的装潢来看,也能推测出平时是多么的人声鼎沸。”
看着他们两人之间对话的“同行者”,耸了耸肩,加入了对话。
“啊,确实有违和感。虽然似乎有电力的样子,不过没有人赌博的话会安静到这地步吗?”
神父服装加上眼带的姿态很有特点,让人觉得是大概三十岁左右的男人。
他的背后跟着四个穿着奇异服装的年轻女性,每个人都带着认真的表情环视着周围。
神父名为汉萨。
虽然是教会派遣而来的监督者,但他与属下的修女们却被医院前的“黑雾”所吞没,被关在了这个世界里。
“不过,我想警员们应该也来了,不用汇合吗?”
对于那样的监督官,弗拉特以轻松的语气讲道。
“虽然教会提供了协助,但如果这也是经由从者之手的“圣杯战争”的一环,那么帮助他们逃离就成了过度的偏袒吧。当然,对于你,我们会像这样共享信息。但是要一起破坏这个结界世界……我并不打算帮忙到这种地步。”
汉萨发现自己被拉入了模仿城市的结界内部之后,遇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