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欢露出自责的神色:「夫子,难道学生说错话了吗?学生也只是想拍一拍夫子的马屁,若是夫子不喜欢,以后学生不会再说了。」
礼夫子深吸一口气,唇角微微展开,只是那笑容,多少透着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虚假。
虞清欢继续装傻充楞:「是学生方才说得不清楚么?怎么夫子们都无动于衷?既然这样的话,那学生再重复一遍刚刚的话,简而言之就是珍璃郡主被虐打了,夫子们准备怎么处理这件事?」
「言」夫子道:「淇王妃,同窗之间互相帮助,夫子们都为此感到开心,但淇王妃你口口声声说珍璃郡主被打了,淇王妃你可有证据?有谁目击了事情的经过?夫子一直教导你们,凡事都不能捕风捉影,眼见为实,耳听为虚,绝对不能以耳代目,淇王妃你不能根据几个痕迹就说郡主在女学里被人打了,这样不管是对女学,还是对郡主,都是不公平的事情。」
「夫子说得极是,夫子说得有道理,」虞清欢连忙点头称是,「但是夫子,学生并未说珍璃郡主是在女学被打的,夫子你就一堆长篇大论,不知道的还以为夫子在迫不及待地推卸责任,其实学生也能理解,母后如此信任夫子们,把进来的女学生都交给夫子们教导,只要出了一个有问题的学生,那夫子们所有的努力都会化为乌有,让别人好过就是为难自己,让自己好过就得为难别人,夫子说出这番话,学生完完全全能理解。」藲夿尛裞網
言夫子一巴掌拍在桌上,但她没有声色俱厉的呵斥,也没有面目狰狞的怒骂,最后,她仍旧维持住笑容,耐心地道:「淇王妃,你这‘言功实在不行,日后本夫子会好好教导你,一定会让你改掉乱说话的坏毛病!」
「夫子,你好厉害哦!」虞清欢双眼泛光,「光凭学生的几句话,夫子就看出学生言功不行,夫子果真是一个经验丰富的好夫子!然而夫子说了这么久,也该累了,只要夫子尽快把珍璃郡主的事情解决,那夫子也能歇歇,说话太多,嘴巴容易干。」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