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淇王妃,你怎么还是不依不饶?你不是说你没说过珍璃郡主是在女学里被打的么?既然不是在女学里被打,女学也管不到外面的事情,这个主,王妃是找错人做了。」言夫子道。
虞清欢叹了口气,略带失望地道:「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还没过一日,学生就把夫子们当作母亲一般看待,但很显然,夫子们不是这样想的,对于我们来说,夫子是我们一生中仅有的几位夫子之一,但对于夫子们来说,我们只是夫子们众多学生之一,夫子们教育这么多人,力有不逮也是情有可原的,那么我们也只能这样了,我们又怎能要求夫子们为每一个学生负责到底呢?」
说完,虞清欢陷入了沉默,一副不准备开口的样子。
忽然,几个妈子忽然大叫一声,然后开始猛抓身上,但这似乎并没有减轻她们的痛苦。她们抓脖子,发现背上痒,她们抓背,发现胳膊痒,她们抓胳膊,发现全身上下无处不痒,那种痒深入骨髓,仿佛万蚁噬心一般,折磨着她们生存的意志。
珍璃郡主仿佛被吓到似的,连忙往虞清欢怀里缩,虞清欢仿佛也被震惊到,拍拍珍璃郡主的手,在绿猗和小茜的掩护下,站到了一边。
一堆儿的夫子,大抵是什么乖张的人都看到过,妈子们突如其的动作,并未让她们慌乱起来,几个夫子连忙招呼女学里一些粗使的丫头帮忙把几个妈妈绑起来送去看大夫,唯恐她们扣烂了肚子。
两个没有中毒的妈妈在最初的惊吓过后,其中一个指着珍璃郡主,恶狠狠地道:「夫子,必定是珍璃郡主干的!那几个妈妈,都碰到过珍璃郡主,否则怎么就那么巧,谁都没异样,偏偏她们有异样呢?!」
珍璃郡主瑟瑟发抖,夫子们面色一变,颇
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虞清欢挑唇一笑:「多谢妈妈仗义执言,有妈妈这番证词,就可以解释珍璃郡主身上的伤从何处来了。」
说漏嘴的妈妈惊慌地捂着嘴巴,这才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