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事情相比,是最不重要的。
“在特高课内已经接受治疗,听说缝了二十几针。”
“这么多?”
“伤势比较骇人。”
“等其回来汇报结束之后,可以安排住院。”
“属下明白。”
……
……
宪兵队门外杨顺等人看到池砚舟浑身是血走出来,神色震惊。
杨顺急忙上前搀扶池砚舟问道:“队长,这怎么了?”
方才他们在门口就听到了内部传来枪声,虽好奇却不能进入,谁知池砚舟这副模样出来。
幡田海斗将池砚舟交给杨顺说道:“带你们队长回去休养。”
“今日有劳师兄,答应的饭看来是吃不成了。”池砚舟苦笑说道。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吃饭,等你养好伤再说。”
“是。”
随着杨顺等人的搀扶池砚舟上了人力车,车夫在警员护送下前往警察厅,池砚舟回头望着宪兵队。
1938年10月28日周五,农历九月初六。
宜:结婚、合婚、纳财、订盟、动土、安床、修造、纳婿、上梁、竖柱。
忌:出行、祈福、安葬、作灶。
为国请命者,百无禁忌!
人力车一路不敢太快担心车上人员经受不起颠簸,有个三长两短警员不放过自己。
但实则池砚舟虽看着浑身是血,但伤口已经缝合,只是模样吓人罢了。
不过路途不远就算再慢,还是很快来至警察厅门前,杨顺上前扶着池砚舟下来。
随手给了车夫费用,车夫根本不敢提弄脏车子的清理费,拉着人力车急忙离开。
“队长小心一点。”杨顺提醒说道。
“好。”
池砚舟其实自己也可以上台阶,但现在你当然是要装作虚弱凄惨一些,才能在盛怀安等人面前,凸显自己的功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