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喜大河眼看自己所言得到认同,于是说的更加起劲。
最后住田晴斗表示今日受惊过于劳累,才将其打发走。
至于幡田海斗已经在下班之后,前去医院看望池砚舟。
……
……
下午在医院住下后池砚舟便让杨顺打电话去冰城女高,告诉徐妙清自己受伤住院。
若是平常自然是能拖就拖,不让其担心自己受伤。
但今日是需要徐妙清相帮,便想要对方早些过来,果然在收到池砚舟受伤的消息之后,她就请假前来医院。
徐妙清急急忙忙跑来心中满是关切,进入病房见到池砚舟精神状态尚可,才松了口气。
那身血衣早就换下。
“伤在什么地方?
严重吗?”徐妙清接连两问。
“伤的不重。”
“我看看。”
看到池砚舟伤口包扎的如此面积,徐妙清皱着眉头问道:“这还不严重?”
“没有伤筋动骨。”
徐妙清也知他们工作本就如此,所以没有再多说什么,免得给池砚舟带来负面情绪。
而是很小心的握着对方的手,想要帮忙缓解疼痛。
此刻房间之内就他们二人,池砚舟小声说道:“麻烦你通过第三国际,将庞元魁并未叛变死在特高课的消息告知红党。”
首先今日之事池砚舟是当事人,且受伤住院。
作为池砚舟妻子的徐妙清前来医院照顾,那么势必会询问为何受伤,庞元魁已死便没有秘密可言,池砚舟选择告知说得通。
但他并不知晓徐妙清第三国际身份,于是消息被徐妙清通知第三国际,后再由第三国际告知红党,逻辑上没有问题。
现在没有办法和组织汇报太过详尽的消息,但起码可以让市委等方面明白,绥化县委这里的撤离工作不必继续,早些让人员回去免得造成不可挽回的影响。
徐妙清没有言语而是重重点头,表示自己一定可以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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