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自己那个狼心狗肺的舅舅,非但没有求情,还大义凛然的往铡刀
当初要不是李泰冒着天大的风险,钢刀压颈地逼着来济替自己求情,自己坟头的草,大概都有树粗了吧?
李承乾哀叹一声,无聊地摆弄着方几上的棋子,都说人生如棋,最好的一局棋,被自己下成了废棋。
“李承乾?”李承乾呢喃着拂乱了棋子:“李承乾已经不在了,现在这局棋得由我唐直来布。”
想起长孙无忌在惠褒和雉奴之间来回乱跳,他就心惊肉跳;想起长孙无忌暗害李佑、暗杀李恪,他就恨意陡起。
李承乾下了软榻,在帐篷里来来回回地走了很多圈,最后走到书案后坐了下来。
他提起笔又放下,犹豫了半天才下定决心,一口气写了下去,整整一夜没停,也不知写了多少张信纸。
烛泪流尽,天光放晓,李承乾仔细地检查了一遍自己写的信,分成很多个信封装好,装好又拿出来再检查一遍,确定没问题了,才认真的漆好。
李承乾推开门把心腹校卫唤进帐篷,那校卫来到李承乾面前躬身一礼:“大郎,唤我前来,何事吩咐?”
“你速往长安走一趟。”李承乾拿起一个信封交给他:“这封信交给如意公主,记住,这件事一定要让很多朝中重臣都知道。”
“是。”那人接过信封直接揣进了怀中。
李承乾又一指桌子上的一个包袱:“这里面全是书信,交给晋王殿下,切记,这件事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会喘气的知道。”
那人看一眼包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