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露难色,晋王殿下身边哪有没人的时候?
李承乾一看他有为难之意,又补充了一句:“若事有泄露,就是死也得先毁掉这些东西,知道吗?”
那人伸手拿起包袱抱在怀里,李承乾拍了拍他的肩:“事办成了,死我也感你的恩;事办砸了,死我也闭不上眼。”
“大郎放心,粉身碎骨我也一定把这些悄悄交到晋王殿下手里。”
“嗯。”李承乾重重地点了一下头,亲自把他送出帐外,亲自牵了匹好马给他:“路上保重!”
“大郎保重!”那人抱拳一礼,起身接过缰绳便上了马,在马背上又冲着李承乾拱了拱手,然后挥鞭打马,痛快地走了。
李承乾就看着他的背影,直到背影都小成了一个绿豆点,李承乾依然静静地朝南站着,目光淡然地送远,心里暗暗地说了句“雉奴,全靠你了。”
李承乾都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想哭哭不出来,没有什么值得难过的事;想笑笑不出来,没有什么值得开心的事。
甚至想要牵挂个人,都不知道满腹相思该赋与谁。
妻儿不知流落到了何方,阿爷在东征的路上,雉奴和妹妹们都在长安,惠褒呢?他是说服了阿爷,一起往辽东去了,还是被阿爷给赶回长安了?
李承乾猜的都不对,李泰现在还在定州定着呢。
本来收到李世勣的奏报就该出发去幽州了,可是谁能想得到就在同一天,又收到了一份奏报,一下子就拦住了李世民的行程。
那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