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年纪被赶出京城,再想回来只怕是难了。
长孙无忌之前已经力劝过了,这时候再开口也是枉然,他就回头看了褚遂良一眼。
褚遂良心领神会,一步走出人群,朝上一揖,说道:“陛下,萧瑀虽是出言反复,亦不曾触犯律法,如此重罚恐失人心。”
哪条法律也没写着说话不算数要判刑啊,人家就说个想出家又后悔了,这都不行吗?这还至于把人家一撸到底啊?
一人做事百人瞧,你别以为你处置一个萧瑀就只是一个萧瑀的事,你这么对待老臣的话,那所有的老臣都会寒心的。
褚遂良话说的在理,但是他说还不如不说,李世民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而是就想拿萧瑀开刀,杀鸡的目的是为了儆猴。
李世民还没有开口,刘洎一步走出人群,他朝上一揖:“萧瑀居功自傲、诋毁太子、目无君主,岂曰无罪?”
刘洎虽然一直是目不斜视,褚遂良还是觉得他这话像是针对自己而说的。
褚遂良直接冲刘洎说道:“你怎么可以如此地信口开河?做这等落井下石之事,岂是君子所为?”
刘洎转过头,盯着褚遂良冷冷地问道:“什么时候仗义执言竟变成了落井下石?”
刘洎说着转过身,扫视了一圈大殿上的群臣:“萧瑀当着很多人的面,说太子殿下不重师道,这不是诋毁太子么?”
刘洎没有点人名,但褚遂良也知道如果再逼进一步,刘洎一定能叫出很多个证人来,说实话这种闲话褚遂良也听到过不只一次了。
褚遂良不敢跟刘洎硬刚了,萧瑀发过的牢骚不知有多少,真要较起真来,别说帮萧瑀恢复爵位了,怕是萧瑀连商州刺史都保不住了。
这一局不能再继续了,可以说这一局认输就算是赢了。否则一个不小心,把丢官的事给帮成丢命的事,那笑话可就闹大了。
“原来是这样。”褚遂良转身朝上一揖:“臣不知细情。”
褚遂良来个一推二六五,区区五个字把责任推得干干净净。李世民也没有多说什么,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早朝散去,长孙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