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的唾液,说道,“再给我点时间,我还想试试。”
尹格纳茨倒是坦然:“也可以换个角度去思考,或许是我们误诊了,神父并没有阑尾炎。”
卡维:???
这不就是摆烂么
卡维摇摇头,拿起手术刀,把刀柄递给了尹格纳茨:“是不是阑尾炎还是得先抓到它才能下定论,但我坚信老师的诊断没错。”
这话说得尹格纳一阵舒坦。
“我就听你一回。”尹格纳茨站起身,又拿起了手术刀,“诸位,由于整个右下腹都没能找到神父大人的盲肠,那根阑尾像极了逃匿无踪的犯人。我们现在需要向上延长切口大约5cm左右,要切开更多的肌肉、筋膜和腹膜,然后暴露更多小肠。”
卡维盯着手里那根小肠,继续沿着系膜向上寻找。同时,他也没有在一棵树上吊死,而是用了另一种找盲肠的办法,提起外侧腹膜,顺外侧腹膜向内寻找。4
两个方向齐头并进,很快就有了结果:“老师,前面应该就是神父大人的盲肠了。”
才刚扩大切口不足2分钟,卡维的发现让尹格纳茨又惊又喜:“真是意外之喜,看来我的诊断并没有错,神父就是非常典型的阑尾炎。这儿是盲肠,往下就是回盲部,在那儿还能看到黄绿色的脓汁。”
对于腹腔内遇到的少量脓液,现代外科会用吸引器做暂时处理,如果发现脓腔或者穿孔,在手术中就需要用大量生理盐水清洗肚子。
而19世纪就简单多了,因为没有吸引器,很多主刀医生看到就当没看到,更不会处理,顺其自然地放在那里,让它们随肠管蠕动流向各个组织间隙。
淤积在体内的脓液轻则继续引起炎症,重则感染手术伤口,让整台手术变成白用功。
卡维没开口,现在打断手术进程并不明智,所以就拿着两块干净的纱布,趁尹格纳茨寻找回盲部的时候,快速擦掉了脓液。虽然简单的擦拭没有用水清洗来得干净,但也是防止感染扩散的一个办法。
尹格纳茨没注意到这些小动作,他的注意力全在刚刚找到的回盲部上。
盲肠的一部分固定在了腹膜上,游离在外的那部分能看到连接的回肠,三根结肠带在此汇聚,这里就是阑尾根部所在:回盲部。然而在所有人眼里,这就是一个乱糟糟的肉团,本该连接在回盲部末端的阑尾却不见了,
尹格纳茨诧异地给盲肠做着钝性分离,实在说不出话来:“这这真是令人惊讶,神父的阑尾不见了!”
场内听了这话,到处都是疑惑声,手里的食物顿时变得索然无味起来。一个需要急着做阑尾切除术的病人,体内竟然找不到阑尾。而且不是出现了阑尾变异,也不是主刀技术有问题,而是真真切切地找不到。
就连看过不少国外手术的瓦雷拉也惊掉了下巴,忍不住自言自语道:“这里应该就是回盲部了,没道理找不到阑尾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我找错地方了?”
尹格纳茨笑着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