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之前是前哨淋巴结的概念,现在则是前哨淋巴结活检的意义。
卡维在短短十分钟内,完成了一次全新知识点的教学:
“因为在座都是能独当一面的外科医生,我对前哨淋巴结的表述尽量简洁。原则上就是严格按照前哨淋巴结的快速病理检查结果来做切除,这就需要有劳我的老师:尹格纳茨教授,以及瓦特曼院长的两位病理学助手:贝格特·冯塞来斯廷医生和罗伯特·科赫医生。”
病理学最初就是辅助外科判断组织类型的学科,检查往往都在术后,只对最终诊断负责,对手术过程没有指导意义。不管怎么看都是一门更偏向理论,研究内容相当边缘化的学科。
谁能想过,一位外科院长主持的手术,竟然需要靠病理学检查来判断手术范围。
好在病理学检查的医生阵容豪华,尹格纳茨是全奥地利最强的外科医生,所涉及的泌尿外科、肠外科、骨伤外科,不论手术速度还是术后存活率都已经做到了第一。
让他在旁做病理切片检查,很离谱但又合理,谁让手术台上的是他的父亲和学生呢。
而他身后跟着的则是上议院克里希子爵的儿子,刚从医学院毕业没多久,现在还很年轻,名义上也是尹格纳茨的学生,前途无量。
可走在最后的那位罗伯特·科赫是谁?
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科赫好熟悉的名字。”艾丁森想到了之前去维也纳大学医学院时和解剖教研室朗格教授的谈话,“我记得好像是个刚来维也纳的德国人。”
“刚来的德国人?”
“什么时候来的?”
“看上去很厉害的样子。”
“竟然能和尹格纳茨医生同台做病理检查”
这些话几乎不约而同地从他身边四位的嘴里蹦了出来,艾丁森解释道:“就是位德国医学博士,还没毕业呢。听说是来这儿游学的,等时间结束还得回去。”
爱德华本以为普奥两地早已剑拔弩张:“这时候还有德国人肯来维也纳?”
弗朗茨无奈道:“毕竟还没撕破脸,有些活动得继续下去。”
“看来只是个小人物,要不然普鲁士怎么肯放手让他过来?”爱德华似乎又找到了刺痛奥皇的“武器”:“德国的小人物在维也纳竟然成了外科院长的病理学顾问,这也太”
作为外交大使,本不该处处和弗朗茨较劲。
可之前法奥战争法国赢得太彻底,现在奥地利开战在即又有求于自己,给了爱德华相当的勇气。不过他毕竟人在维也纳,话没说满,后续无非就是一些奥地利医学人才凋零的挖苦句子罢了。
弗朗茨脸色有些难看,倒是一旁的外交大臣卡尔笑呵呵地接过了这句话,和起了稀泥:“是啊,能成为瓦特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