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与前侧结肠带一起钳夹住的部分肠壁,在结肠上造出开口5。”莫西埃用刀子切开肠壁,然后松开两把组织钳,只用更柔和的肠钳固定两侧肠管,“切除部分的长度不太够,我们再扩大一下切口”
刚才吻合的只是回肠后壁,接下去要从后壁正中开始锁边缝合黏膜层。而刚才保留下的两侧角处缝合线,正好可以继续做内翻缝合,确保黏膜内翻。6
等黏膜层缝合关闭后,再用丝线做一排前壁的褥式缝合,即完成全部吻合工作。
“整个缝合听上去复杂,但只要知道原理其实不难掌握,剩下的就是练习。”
莫西埃也是有感而发,因为五天前他也没做过肠道缝合:“只需要记住先做后壁的褥式缝合,保留丝线然后做黏膜层的内翻缝合,然后再是前壁的褥式缝合。如果发现两侧角部吻合不够牢固,可以和赫曼现在一样多加缝几针。”7
“做好了?”
卡维一边松解手里的结肠带,一边还在关心另一边的进度:“吻合口通过性如何?”
“刚才试过了,能过一根手指。”
卡维简单检查了一遍:“行,用纱布盖好来帮我吧。”8
对于回结肠的残端吻合,除了这种(回肠端-(结肠侧吻合,也有端-端吻合、(结肠端-(回肠侧吻合和侧-侧吻合9。
方法确实很多,但现在手术来到了最重要的部分,卡维没功夫去讲解其他方法。
“从刚才我就在去除右半结肠的结肠带,大家可以看到,最下端的回盲部,结肠袋已经消失。”卡维挑开浆膜,很快就找到了埃德姆的阑尾,“你们两位继续做阑尾切除,我继续切我的结肠带。”
“好。”
对台上众多的医生而言,整台手术都做得“云里雾里”,他们根本抓不住重点。有很多步骤只能做到听清而不是听懂,手术画面就更难捕捉了。
不过他们来这儿更多还是学的思路,只是亲眼见证这台手术完成就足以值回票价。
也许谁都想不到,这台早已超出他们能力范围的手术里会藏着一台让人亲切的阑尾切除。
其实纵观整个欧洲和美洲大陆,能做好阑尾切除的医生也是少数中的少数。
在卡维出现之前,保守的奥地利外科并不擅长这类手术。但自从卡维和伊格纳茨共同做过一例阑尾蛔虫症后,阑尾炎症的说法似乎在医学界逐渐占据了主导地位,维也纳的阑尾切除手术数量也在这大半年里不断上升。
虽说成功率并不高,术后会出现各种问题,有些病人不得不死在病床上。
但比起硬抗几天造成阑尾脓肿破溃,最后形成腹膜炎死在家里,冒险做手术或许会给自己带来奇迹,同事也会给医学发展带来更积极的作用。
而正是这一次次尝试和失败,给维也纳许多医生积累了第一波腹腔手术的经验。
所以在听到莫西埃要做阑尾切除的时候,许多已经尝试过甚至对手术已经有相当经验的医生们都来了兴致。毕竟观看手术本身并不只有学习,还有互相比较之后己方更胜一筹的自豪感。
他们都想看看这位从未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