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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管子的时候有些困难,不过结果是好的,尿都排出来了。”
“那就好,那就好。”
这时前任主席先生的身后突然多出了个人影,卡维上下打量了会儿才反应过来,是之前在火车站见过的市长罗斯特。
出了那么大的事儿,他确实得来一趟看看情况。只是出现的时间有些晚了,该做的都做了,该安排的也有医院院长来安排,轮不到他。
清创和导尿结束,接下去就是手术。
按照常理,不可能一直让这样的伤口敞开着,需要及早做缝合,所以卡维希望立刻手术:“本来在这儿就能做的,考虑医院不少医生想看缝合操作,院长就临时腾出了地方。现在伤口也处理得差不多了,马上送过去吧。”
老克尼塞尔点点头,就想着把事儿全交到卡维手里,自己等结果就行。好不好,那都是这个小儿子的命,由不得别人。
但一旁的罗斯特却觉得不妥:“现在就要手术?”
“不然呢?”卡维觉得奇怪,“虽然断了尿道和血管,但归结起来就是缝合而已,又不需要准备什么东西。”
“要不,我们再等一天?”
“等?这可是开放性伤口,为什么要等?”
罗斯特和之前在火车站时不一样,连着两个问题都没有正面回答卡维,而是把老克尼塞尔拉到一旁,小声说了会儿悄悄话。
卡维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但很快就释然了。反正自己就是个医生,做的不是特别复杂的手术,由家属来定时间也很正常。在他这儿,但凡不肯听取建议的,术后一切结果全由自己负责。
他眼神示意了贝格特,让他马上用德语写了份手术时间延后的声明,等对方签字。而善望和杰克则负责准备包扎丁丁的干净纱布,尽量防止感染。
瑞士的工业发展要比其他国家落后很多,民智方面也落后了很多。
当卡维听到他们的新计划时,一度以为回到了50年前,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这有必要吗?”
老克尼塞尔算是被彻底洗脑了:“我们是想,这么严重的伤口,这么复杂的手术,就莫名其妙做了多可惜。还不如不如多找些人看看,增加医院和您的曝光度。卡维医生,你觉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
卡维意识到脑缺属性正像传染病一样在他们之间肆虐,现在似乎到了老克尼塞尔身上:“我之前特地说过义诊不收费,现在开剧场,难道免费?”
他首先想到的就是赚钱,因为只有钱才能把他们串起来。
可惜他错了,这位前主席先生看中的竟然是名气,当然他和市长也要钱,不过比起钱,还是话题度更重要。虽然这种话题度并不怎么好,但黑红也是红,从古至今都是如此。
“如果可以的话.”两人看着卡维,视线有些躲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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