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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这么一搅和,卡维的问题倒还在,只是怕别人思想注意力不集中,便又简单重复了一遍:“你们会如何处理这根断了的yin茎?”
“我选择放弃。”比尔罗特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发言道,“手术难度非常高,成功率又那么低,只为了能在站立状态下小便,实在没有必要。我选择直接放弃,安抚病人接受现实。”
“比尔罗特先生是不是忘了阿尔方斯还没有结婚生子?”马西莫夫直言,“我同意手术难度很高,但对于他这样的男人,手术的意义并不仅限于小便姿势。”
“意义放在一旁吧,卡维问的是如何处理,没问你们意义。”
瓦特曼更愿意讨论技术层面的东西:“我觉得可以从腹部皮肤上做文章,找到和yin茎类似的轴型血管蒂皮瓣。可以用你之前用过的带蒂转移,来完成再造。”
“不错的思路啊。”
“瓦特曼院长总是能想到一些好点子。”
众人的附和声并不影响卡维接下来的疑问:“这样的处理确实能解决yin茎体,长度、直径都能自行选择。但尿道呢?尿道又该如何处理?”
“尿道.”这也是瓦特曼一直都无法解决的难题,“说实话,从我知道要做再造手术开始就在设想再造方法,尿道确实是个难点。我也在尸体上做过实验,几次尝试都失败了。”
“我觉得可以分做两期来完成。”比尔罗特也加入了讨论,“就像院长说的,完成yin茎体的再造后,进行膀胱穿刺引流尿液。待yin茎体和身体彻底连接上后,再做尿道成形术。”
“不,不行!”莫西埃摇头否定了这个建议,“这样成形后的尿道也会狭窄,而且对yin茎体本身也是损伤,非常不美观。”
“哪儿还有心情管美观呢?”比尔罗特是坚定的实用主义者,“能用就行了。”
“不考虑美观,那再造本身就没了意义,还不如不做。”
“所以我刚才就说了,做这手术弊大于利,何必呢。”
“不做?那外科还发不发展了?”
莫西埃在维也纳待久了,现在也喜欢发表意见,甚至和比尔罗特他们针锋相对也不落下风:“我记得比尔罗特医生曾经也是激进派,一直都在研究腹腔手术,怎么现在那么保守了呢。”
“腹腔手术关系生死,能一样么?”
瓦特曼见两人如此,连忙打起圆场:“合理讨论是讨论,不是让你们吵架。算了算了,你们俩还是别争了,争也争不出个所以然来,让卡维说吧。”
卡维提问也是想在这样一個充满了艺术和创新的年代,找找有没有不同的想法,看看会不会引出新的思路。结果似乎不太好,许多人站在比尔罗特那一边,只是没有明示而已。
“首先我同意比尔罗特医生的想法,手术非常困难,失败的可能性接近一半。”卡维说道,“所以从一开始,我想的并不是再造,而是延长。”
“延长?怎么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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