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早在60年前就已经有学者做过实验了。”科赫说道,“其次它影响的是神经和大脑,一旦传染完成没有治愈的可能。”
“依照你做的微生物研究报告,传染性疾病应该是微生物引起的。”卡维问道,“你有没有兴趣在手术实验的同时做狂犬病的实验?”
科赫摇摇头:“时间太紧了,人手也不够。”
“不是还有霍特会长推荐的那些医生吗?”萨瓦林说道。
“这不一样,他们是外科医生,更适合卡维医生的血管实验。传染病是和显微镜下的小东西打交道,没有相应的实验操作基础,来了反而是帮倒忙。”科赫看向萨瓦林,“我也是反复失败了十几次才摸到窍门。”
在科赫发表他的微生物论著之前,研究这方面的人非常少,基本都是某个心血来潮的家伙拿上显微镜在实验室里单干。成果出得慢不说,还特别容易失败。失败多了自然就会影响实验的心情,导致恶性循环。
“巴黎确实是个好地方。”卡维笑着说道,“凑巧这儿就有一位微生物专家。”
“专家?”
萨瓦林还蒙在鼓里,科赫倒是回过味儿了,马上想到了那位法国科学院院士:“怪不得刚见到你,你就问要不要去见见他,原来是因为这件事。”
“本来我是想等实验到位之后再去的,见你们对狂犬病很有兴趣,所以就”卡维欲言又止,“他虽然不看好你的实验,甚至还表示过反对,但不可否认,在微生物研究方面,他确实比你我都有经验。”
科赫当然不敢否认,他也从来没觉得自己比巴斯德厉害:“他当然比我们有经验,能力也非常非常强,只是他的脾气太差了。和他通过几次信,结果都.算了不说这些了。”
“这就是你没来巴黎见他的原因?”
科赫难得展现出了自己社恐的一面:“我才刚毕业,研究只搞了半年,可没你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气魄。”
“唉,时间久一些就好了,当初伊格纳茨老师刚认识我的那几个月也这样。”卡维看了眼窗外,问道,“怎么样,要不要现在就去一趟?”
“现在?现在都快10点了。”
“明天我可没空。”卡维的日程安排得非常紧,“不,不只是明天,接下去一周我都非常忙。况且你们又不参加开幕式,实验室还得过几天才能用”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对巴斯德教授来说太晚了。”
“一个时刻捣鼓科研的家伙怎么可能早睡。”卡维看着窗外洒进车厢的月光,“安静的夜晚才是工作的好时间,最适合思考问题了。”
科赫实在没信心一个人去面对巴斯德的质疑,思考再三还是同意了。
卡维拉开隔窗对着车夫说道:“知道巴斯德教授家在哪儿吗?”
“知道,就在巴黎大学的西南边,隔了三条街。”
“就去那儿。”
车夫点头给两匹马各加了一鞭子,给本来准备减速拐弯的马车提了速。
在遍地流浪狗的巴黎老城区,狂犬病的发病率也算不上多高。只因百分百的死亡率,才成了市区治理的老大难问题。之所以现代人们能心平气和地聊狂犬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