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泳奇也转身看到了热闹,拉高了嗓门问道:“你们知道李箫多少斤吗?他昨天晚上跟我们说了!”
“一百八啊!”范增圣摁住李箫攻出的掌回答道,“我们还都找他压过被子呢!只有他压的被子才结实不反弹!”
李泳奇一听撅起了嘴唇,问道:“你们怎么都知道啊?”
“那当然!”商翔越答道,“我们一个宿舍的!刚军训就知道了!”
“是吧,箫哥?”范增圣一脸坏笑说道。
“去你的!”李箫坚定回绝道。
范增圣接着双手扩成喇叭形,放在嘴边,喊道:“箫哥,箫哥,一百八,一百八,拍卖了,拍卖了!原价二百五,原价二百五,降价了,降价了!”
李箫立刻站起身来,攥紧范增圣的手。
范增圣慌笑着后退。
李箫问道:“你还想往哪跑?”
“不跑不跑!老师来了!”范增圣抽回手说道。
李箫看向两边,都没有老师,班里热闹寻常。
李箫再回看时,范增圣已经逃出李箫的双手,扒着后门跑走了。
他不慌不忙地走到商翔越的身后,说道:“还有你!”
商翔越挺起腰问道:“我怎么了?刚才我可什么都没说!”
“昨天晚上呢?”
“昨天晚上怎么了?”
“昨天晚上你笑得可欢了!”
“那能怪我吗?”商翔越指指自己的胸脯说道,“范增圣说那个谁能不笑?我笑得还算少的!你忘了张玉增怎么笑的了吗?”
“啊?怎么笑的?”
商翔越三言两语难言,碰巧看见张玉增靠着墙逗留,便引诱道:“你去问他!”
李箫跑去问张玉增道:“你昨晚怎么笑的?”
“啊?什么怎么笑的?”张玉增疑惑地问道。
“就是范增圣昨天晚上……”
随李箫说着,张玉增不经意间嘴角扬到耳根,拖延道:“箫哥,你先听我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李箫见此心虚,果然有猫腻,喊道:“好啊你!给我站住!”
张玉增吓得张皇逃窜。
范增圣回到后门,踮着脚溜了进来,与张玉增撞个正着!
范增圣问道:“你怎么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