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可即便是政治宽松的1795年10月,依然会被追究。
此刻,坐在警务部长身边的科隆贝对着神父问了1句。
“你说的所谓的抵抗者,想要对付的人中间,是不是包括在法国边境上击退外国入侵者的勇敢的法兰西士兵,还有那些指挥过在比利时、西班牙和莱茵兰战场上军队的英勇的将军们?”
“当然包括在内,而且是首先要对付的!”神父继续朝着作死边缘冒进。此时此刻,偌大的餐厅里没有人再敢说话了。连喝酒的雅座里,也有人在倾听楼下的谈话
科隆贝表现的很是愤怒,不仅因为他是共和国的上尉军官,而且他的大哥、2哥先后阵亡于北方战场,目前还有3哥在上莱茵集团效力。
两年前,时任政治部警长的安德鲁,在看到已是家中独子的科隆贝,居然也收到巴黎征兵办的法令。在辩解无效之后,安德鲁强行将科隆贝编入警察序列,让其躲过1劫。
也是如此,科隆贝上尉对于安德鲁执政官的善举,充满了感激之情,此外,他同样不允许任何人诋毁已为共和国捐躯的大哥、2哥。
看到部下鼻孔膨胀,嘴唇抿紧,眼睛里闪出仇恨的光芒。德马雷先是使了个眼色,接着扯了扯科隆贝的衣服,示意后者重新坐下去,继而促使部下将想要爆发的愤怒强行咽下。
随后,这位化名为蒙科吕的警务部长开始在餐桌上发言了。
“好吧,现在的我想知道这些‘正义和公理的抵抗者’究竟是1些什么人,他们是为什么组织起来的,我还想知道那1伙人抢钱干什么用。”
那位年轻学者立刻接过了话题,他说道:“呵呵,这个问题很简单,公民。这当然关系到普罗旺斯地区的民众,嗯,至少是1部分民众,都在明里暗地里支持波旁王朝复辟的事情,难道你不知道吗?
在里昂附近的富维耶山,保王党人正在组织1支军队,由德·夏尔东先生指挥;而在汝拉山区,由戴索内先生指挥;最后,还有第3支,眼下正非常出色的在旺代和布列塔尼执行军事任务,他们的指挥官是夏雷特、斯托弗莱和卡杜达尔。”
德马雷摇了摇头,微笑着回应说:“说真的,公民,谢谢告诉了我这么多不为人知的消息。不过,我还是想谈及几点与你表述不同的信息,希望你不要介意。毕竟,我来自巴黎,也听闻过不少各种渠道的消息,当然其中有真有假。”
“公民,你请说!”年轻的学者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
“夏尔东先生在富维耶山组织的所谓军队,存在了不到1周的时间,就在前两天被宪兵队围剿,夏尔东先生目前就关押在里昂的监狱里;而汝拉山区的戴索内先生,据说逃到你所说的那位路易十8陛下身边,因为他的军队已经不复存在了;至于布列塔尼和旺代地区的几位叛军首领,夏雷特、斯托弗莱和卡杜达尔均已被共和国-军队击毙。嗯,这应该是发生在两个月前的事情。另外再声明1点,我叙述的1切,源自共和国官方报纸发布的信息。”
听到这里,坐在警务部长身边的科隆贝上尉哈哈大笑起来。
“您是从哪儿来的?”神父立刻制止了性格冲动的年轻学者,继而大声问道,“是的,你们两个是从哪儿来的?”
德马雷轻声笑道:“我之前都已经说过了,教士公民,我们来自巴黎,法兰西至高无上的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