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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清流微微颔首致意,“青贤弟,失敬。鸣儿如今身子不得动武,为兄尚且忧心其身侧唯有骆公子与莫良恐不足以应对众多高手,如此,便是有劳青贤弟了,为兄代吾幺妹就此谢过。”言罢,上官清流郑重一礼。
梁青心内冷笑,不想这上官清流果真非常人可比,这般聪慧断是不得看不出他梁青与我心意,竟是反其道行事,必是令得旁人皆以他大度无私为人兄长楷模而不做他想,呵呵,却是小觑了他梁青之智!
然面上,梁青却是回了一礼,亦是客套道,“上官兄客气!既是鸣儿结拜义兄,青自是该敬如尊长,恰如莫家五位兄长一般。长兄若有何差遣,青必是竭尽全力。终是,护得鸣儿周全乃是青之本分,担不得长兄道劳。”
傅家主与骆弈城相视一叹,无奈互换一记眼色,皆是哭笑不得之念。
“妹妹,此乃何意?什么围魏救赵?什么明里暗里?”莫武满眼迷茫之态拉着我便开口相询,恰是解了当下之困。
莫思自始便未曾多言,却是心境如他,又怎能不明这针锋相对二人之意?亦是暗自苦笑,感叹这无奈情伤非是他一人独有。
徐家主与季家主亦是通览了锦帕所书,闻得莫武之语,虽是经了梁青提点皆有揣度,却并不完备,便是随之相询。“姑娘,恕世叔愚钝,如何借他人之手迫使大汉天子改了主意?更是,如青世侄所言,终是此乃汉境,且皇帝必会所辖暗卫,未及寻得替代人之前如何可避过呢?”
“世叔,”我方启唇,便被上官清流截下。
“两位世叔,鸣儿之意乃是,料得小侄可知之事,当今天子便无不知之理,故而,既是公子顾名曾一战匈奴,又是楼兰国主曾许以重诺,如今更是遍布其等寻觅顾名踪迹传言,想必吾皇为得稳固江山必不致将公子顾名推将予他人,为防他等遣来使臣当庭讨要区区一个布衣之人,皇上定会先行将顾名藏匿,且是任其离京失了行踪最为上佳之选。”
“嗯,有理。可,终是皇帝方才封赏了顾名,且如你所言,不过为得防范而已,又岂能为得他而失信于敌手?”
“是啊,再者,即便推拒讨要又能如何?难不成大汉还惧这周遭众邦?去岁方才止战,匈奴乃是大败呢。”
上官清流微一浅笑,拱手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