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失惨重,唯有冀州相对好一点。
在黄巾军肆掠之时,北方各种的士族,纷纷逃向冀州避难,这也促使冀州的世家大族众多,实力最为雄厚。
想到这里,潘隐低着头,双眼盯着刘辩的双脚,心里暗暗打了个寒颤。
刘辩回头看了他一眼,道:“皇甫坚长还没有信?”
潘隐语气恭谨了几分,道:“臣催问过几次,都没有消息。巨鹿那边,好像失联了。”
“失联?”
刘辩转过头,见王允已经进门,想了想,道:“那便不要主动联系,等他来信吧。”
“是。”潘隐道。
王允来到近前,向来漠然的脸上,一片沉色,抬手道:“臣王允,参见陛下。”
刘辩看着他的神情,笑着道:“免礼。”
王允没有放下手,没有谢恩,反而大声道:“陛下,臣弹劾丞相乱政!”
刘辩伸手,按下他的手,笑着道:“卿家的意思朕知道。且不说丞相,朕打算,继续‘裁减冗官’。”
王允一怔,欲言又止。
刘辩这句话,令他一路上想好的措辞烟消云散,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他来时便知道了杨彪做了什么,怒气填胸的同时,决意与杨彪拼个你死我活。
但闻听刘辩要他继续‘裁减冗官’,心里又浮现了其他想法,变得犹豫起来。
“随朕走走。”刘辩转身向着芳林圆走去。
王允强压着心中的一口气,跟在刘辩身后侧。
心中在与杨彪拼个你死我活和‘裁减冗官’之间反复横跳,难以决定。
“去年裁减冗官,干净利落,既提升了朝廷效率也为朝廷节省了无数钱粮,卿家居功至伟,做得很好,”
刘辩走了几步,说道:“经过这么长时间,是该进行全面裁减了。”
王允跟在刘辩身后,目中挣扎着,道:“陛下,尚书台怕是不会同意。”
刘辩一笑,道:“这件事,朕会交给卿家主理,由吏曹、御史台协助。丞相那边,卿家不用担心。”
王允脸角陡然绷直,抬起手,双眼坚定的道:“陛下,臣忧‘颍川党’掣肘。”
刘辩脚步不停,竖起手摆了摆,道:“卿家要讳言。朝中无朋党。这一次裁减,除了‘冗官’,庸、贪、恶、昏等,只要证据确凿,一律罢除,任何人不得宽赦、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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