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藏到双腿间,还夹了几块肉,一些菜,用衣服遮挡藏好,小心翼翼,如同做贼一般。
刘辩微笑着点头,道:“我会给王兄送上一些盘缠,还请兄台为我解答几个疑惑。”
王赜说的简单,刘辩却听出了其中的艰难,道:“你们一年要交多少税?”
已经走出门口的禁卫急忙回身,抬手道:“回陛,那个,说是茅房,回避了。”
王赜抬头看向刘辩,本想客套几句,可手还是忍不住的抓向了汤饼,放到嘴边,狠狠的咬了一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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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想客套,但想到妻女也饿了很久,这么好的饭菜,怎么能因为颜面不让她们吃?
说着,他便直接迈步上前,在这家人的愕然的注视着中,直接走进了堂屋。
刘辩笑着道:“多谢了。”
王赜愣了又愣,旋即不由得苦笑摇头,道:“公子怕是多年未曾出家门吧?”
领头的卒役见他们肯交钱了,冷哼一声,将小女孩直接扔给那妇人,喝道:“明晚我们再来,若是没有见到钱,放火烧伱们的房子,抓你们去服徭役!”
话音未落,他就迫不及待的,甚至小跑出去了。
王赜一怔,道:“盘缠?疑惑?”
刘辩微微点头,喝了口茶,连忙道:“吃,无需客气。”
王赜一惊,下意识的看了眼裤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王赜很自然的抬起手,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肉塞入嘴里,目光还是时不时扫过桌上的汤饼。
放火烧房其实不算什么,大不了重新建,可要是抓他们去服徭役,那就是要逼死他们这一家子了!
边上一个卒役一脚踹倒汉子,不满的道:“亭长想方设法,花了多少钱才免去你们的徭役,你们倒好,非但不知恩图报,居然朝廷赋税也敢不交,你们活腻了,想造反吗?”
刘辩等便衣禁卫安排好,退下之后,忽然道:“老典干什么去了?”
似乎,有很多事情,是他想的理所当然了。
刘辩倒是不在意,只是没有茶,有些口干,道:“兄台贵姓?”
那汉子也顾不得疼痛,艰难爬过来,道:“有有,我们明天就去借,一定交上,求你放下孩子,孩子是无辜的!”
说着,他悄步走进院子,立在门口不远处的阴影里,静静望着屋内发生的一切。
男人吓了一跳,差点门棍脱手,摔倒在地。
王赜见他没有发现,迟疑再三,没有敢再‘偷’,担心被发现,一边观察着刘辩,一边小口快食。
可这只是一户人家,大汉朝千万户,该怎么解决?
男子目光凶狠的看向门外,恨声道:“这里活不下去了。我一直听说司隶在修河,是给钱给饭的,我们先去那边看看,再不行,就去冀州,投靠陈大哥,他在荀氏做护院,说不得能有一个容身之所,其他的,再看吧。”
“打扰了。”
妇人听着,回头看了眼已经被砸烂,家徒四壁的房子,只能默默垂泪,虽然舍不得,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