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二八大扛,算作是嫁妆吧。
只不过没一年,就让他有次趁着酒劲,偷偷骑到镇上给卖掉了,钱当晚就输得精光,回来自然又是和妻子闹了好长一段时间。
前世对于妻子绝情的离开,他怀恨好久,或是正因此,才会在这大半年更变本加厉的喝酒赌钱吧。
如今回想起种种,不禁深感愧疚。
终于理解妻子为什么会选择离婚,回千里之外的娘家。
也开始理解,为什么当初极力撮合他和妻子的父亲,半年前会毅然支持妻子和他离婚。
那时为这,他和父母矛盾更深,不是有时大宝和妞妞饿得实在没法,他都不会带往村西头去。
自行车牵到自家院子里,吃饱饭的大宝和妞妞跑来,一人蹲在一边,摇着踏板玩。
将自行车固定好,让俩娃不要碰轮子小心夹手,秦向河才出门去找泥冬,反正也不费神,沿着树林或河道找下去行。
见完泥冬回来,恰好遇到刘剑过来喊大宝妞妞去吃油条,他顺便和刘剑说了让其帮忙照看孩子的事,之前也曾三五不时的有过,只那会要么是出去和朋友喝酒,要么是去别的村凑摊子赌钱。
果然,刘剑眼神流露出和以前相似的猜测,秦向河没有多解释,毕竟昨晚之前那样的混账,解释再多也没用。
安顿好娃,秦向河把昨晚被大俊撬出的大门插销修好,锁上大门,然后牵着车子离开。
出村子不远,泥冬拎着一个沉甸甸的大蛇皮袋,正站在路口翘首期盼着。
“向河哥,给,一共四十六条,有几条是小的,一起算四十条就成。里面我垫了东西,不漏水,两、三天都没事……”
秦向河倒吸了口气,先前找泥冬说买了黄鳝的事,只当是十几二十条,没想弄来四十多条,打开袋子看看,还都个头不小。
“嘿嘿,你说有人收,有多少要多少,我就去大亮二亮家,把他们抓的都给买来了。”泥冬黑乎乎脸上露出一丝狡黠,“你说六毛一条,我给他们三毛一条,挑得都是最大的,保证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