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
那使者也是倒霉催的,活该!
陈忠珩随口问道:“那你准备弄谁?”
“刘展。”
噗!
陈忠珩要疯了,他盯着沈安说道:“你还嫌不够乱?那刘展的朋友众多,到时候那些人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淹死你!”
他见沈安不以为然,就说道:“刘展昨日和人喝酒,说迟早有一日要让你身败名裂,全家……”
沈安也是随口而出,说完就有些后悔了。
不过他也是个光棍的性子,被陈忠珩这么一威胁,就说道:“怕他个鸟,这厮在朝中针对某,若是出于公心也就罢了,你看看韩琦,某何时对他下过黑手?刘展却不同,此人某弄定他了。”
敢说让我身败名裂?
全家什么?
陈忠珩虽然没说,但沈安知道不外乎就是流放什么的。
好你个刘展,老子还没准备对你下手,你倒是恶意满满了啊!
陈忠珩也后悔了,他盯着沈安的眼睛说道:“某可是说胡话了,你别信。还有,刘展那边寻机某给他个脸色罢了,你且别乱弄。”
他担心沈安大怒,然后对刘展下毒手,到时候他就是教唆犯。
沈安一脸纯良的道:“你放心,他不惹某也就罢了,某正在写小说,没空搭理他。”
“什么小说?”
“保密。”
沈安一路笑着回到家中,看着情绪极好。
可等进了书房之后,他就杀气腾腾的道:“那刘展竟然敢语出威胁,去打探他的消息,老子要弄他!”
邙山军本就有这个操练项目,不过是第二天消息就汇总来了。
“郎君,那刘展的朋友不少。平日里经常和人聚会,说说诗词文章什么的,还有歌姬陪伴,那刘展和多名歌姬有染。”
歌姬的地位最是尴尬,比如说苏轼,这货在以后就经常把自家的歌姬送人,堪称是不要脸。
可和家中的多名歌姬有染……
“这刘展的腰子不错啊!”
沈安摩挲着下巴,说道:“盯着他,寻机动手。”
“安北兄,可写出来了吗?”
王雱来了,沈安注意到他走动间有些不自然,就问道:“腿有问题?”
王雱不自然的道:“没,这几日在家中自己操练,有些过了。”
“注意量,过量了容易出事。”
沈安一阵忽悠,王雱也忘记了催更的事儿,两人在说着隔壁啥时候进宫,陈洛来禀告道:“郎君,刘展去了隔壁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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