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雱不屑的道:“这人见风使舵之快,让人不齿!”
沈安正色道:“别人是什么和咱们没关系,莫要背后说人坏话,这样不好。”
王雱悚然而惊,才发现自己有些尖酸了,他感激的拱手道:“谨受教。小弟这几日有些焦躁,幸得安北兄提醒,否则就怕会一去不回头了。”
人的性子会善变,今日爽朗,明日可能就会尖酸。
这是利益所决定的。
王雱就是这种善变的性子。
沈安欣慰的道:“要豁达,如此心胸才宽阔,心灵才纯净,人性才会高洁……”
他觉得自己对这几个小子的影响越发的大了,看着他们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这心中真是欣喜啊!
看看现在的王雱,那尖刻的性子改了多少了?
赵仲鍼,原先那个懵懂的少年哪去了?腹黑的让人想掏开他的肚子,看看里面是否全是黑水。
还有折克行,历史上蛰伏许久,可如今却是简在帝心了,只要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就会一飞冲天。
这些都是怎么来的?
都是我沈安的教导和垂范,在我的人格感召之下发生的改变啊!
沈安唏嘘着,觉得自己不但是在太学教导出了无数学子,更是在家中教导出来了这几位未来的大宋君臣。
这大宋遇到我是何其的幸运啊!
“郎君……”
黄春来了,看着有些鬼鬼祟祟的。
“你且看看这篇文章,说的是日月星辰的运转和所谓的大道并无关联,好生看,能让你对宇宙多些了解。”
沈安交代了功课,然后出了书房。
“何事?”
“郎君,刘展和那些文人最近喜欢去青楼,里面有个有钱的,一去就包下了整个青楼……”
官员不许去青楼,这是规矩。可在实际操作中也就是严格了十几年,随后就渐渐废弛了。
不过明目张胆去青楼的官员还没有,至少汴梁没有。
比如说苏轼,那货就喜欢青楼和宴饮,越热闹越好。
包下青楼,这样外人自然不能得知有官员在里面寻欢作乐。
这手段不算高明,但却很霸道。
哥有钱,用钱砸出一个安全的享乐环境来。
可再有钱,你能有我有钱?
沈安说道:“那刘展就是个不要脸的货色,盯住他,下次他再去时就赶紧来报,咱们去给这位刘学士贺喜。”
黄春猥琐的挑挑眉,说道:“郎君,要不小人去弄些药?给他弄个马上风,保证让他闻名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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